不予应允。怎料他几番几次,去我住处求娶,正是毫无体统。我又恐他在城中势力,便将女儿藏在客店,只有今日方才出门。怎料偏偏又碰着这厮?”士杰道:“这越大人势力如何?”冯元道:“你便不知道,我们这些家长却无人不知。越大人总督吴越,权财熏天,在朝中亦有声威。这越公子乃江浙一霸,好几桩命案,都被他按压下去。这等为非作歹、顽劣狎昵之人,我岂能与他联姻?前日此贼将我诱骗出去,说府上有要务要办,他却潜入客栈之中,对落樱欲行不轨。幸而我早察觉,赶将回来。迟了半分,小女恐贞洁不保也。”士杰道:“可惜傍不得这份权势。却择一家名门,与贤妹婚配了,以拒越家如何?”王眠道:“这是何言。婚姻自有女儿心愿。多行不义必自毙,这越家久后必然败亡,何必傍他。只管择富贵之家,岂非美玉落于污泥?”孙趑道:“永夕说得是。眼下想个办法,躲过这厮纠缠。”
正说间,忽见越公子骑着马,竟转到巷子来。众人道:“凭地避他,却偏又撞着!怎的处?”冯元慌忙道:“你等带着小女先走,我自有周旋。”便大踏步走将出来。只听远远地一声叫道:“岳丈,今日凭地有缘,却在这里相见!”冯元道:“越公子今日喜庆!也是出来看灯?”越公子道:“正是。妹妹可曾同来?”冯元道:“不曾。他已还乡里了。”越公子惆怅道:“可惜如此盛景,妹妹不能与我同赏良宵。”这时一个小厮跑将过来,对着越公子耳语数句,只见越公子嘴角一笑,对冯元拱手道:“今日小婿有旁事在身,先行告退。”随同二三十个小厮,直往后街去了。
却说孙趑等人护着落樱,直往后街去了。急切行了数百步,走得乏了,便就周围店家歇脚。几人着落樱在角落坐了,打了一些酒食,心中稍安。忽听得外面一阵叫嚷,店中径直闯进四五十人,皆是:溜走狗,跟屁虫,装腔鬼,作威狐。口中喝道:“甚末歹人,敢劫公子伴偶?”孙趑几人离了座,立起身来道:“甚末来人滋事搅扰?”小厮们见他人少,上前欲夺落樱。背后一人进门止道:“休要无礼!”几人看时,正是越公子。越公子上前笑道:“此不干你等的事,乃是我与落樱私事,打扰各位,还望几位见谅。”说完就要进来扯落樱。刘演笑道:“甚末公事私事,眼见得你见色起意,明地里抢夺良家女子,倒有理了!”越公子大怒道:“汝安敢撩拨小爷!众人与我拿下!”左右小厮齐上,来捉刘演几人。孙趑喝住道:“谁敢动手?”遂向越公子拱手道:“公子与落樱之事,我等也有知晓。只是冯姑娘未曾应允公子婚事,公子何必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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