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做不来这没脸没皮的龌龊事!”
林寅见她这般,也不做勉强。仍是揉着那团香雪,笑道:
“好晴雯,你是我体己人,我这话都告诉你了,你可得保密!”
晴雯倚在林寅怀里,被揉的身子发软。
她就想做主子的体己人,不想与其他旁人待遇相同。
听闻此言,虽有满腔醋意,却又不知如何宣泄,只得崩溃的大哭道:
“主子爷,你是我今生认定的人。我纵然自己再委屈,哪里敢吐出半个字呢!”
一路之上,晴雯边哭边骂,林寅边哄边揉,空气中都洋溢着旖旎的气息。
……
马儿一路疾驰,一路踏雪卷起细尘,不多时便稳稳停在四水亭外。
抬眼望去,四水亭已按照林寅先前制定的规矩,有条不紊进行。
四水岸边的流民棚屋前,唐良正领着人逐个清点人数。
范山则守在赈粮堆旁,按名册给流民分发粮米。
四水码头的商船,也由林竺指挥着停靠和发驶,井然有序。
具体需要注意的潜规则和事项,陈不平会专门给他们指出。
唐良、范山、林竺、陈不平见林寅翻身下马。
忙快步迎了上来,齐声唤道:“亭长!”
林寅抬手虚按,止住几人的礼数,笑着道:
“不必多礼,前头领着,带我瞧瞧这四水亭。”
说罢,便跟在几人身后,慢悠悠将亭内的流民棚、码头、驿站、兵器库挨个儿巡了一遍,目光扫过之处,尽是妥帖景象。
林寅想起这还要给贾赦采买古董,顺便给尤老娘送点珍宝。
林寅问道:“咱们这四水亭往来商船不少,哪处能淘着些上等物件,用作礼品的?”
门子陈不平笑道:“大人,这商船的货,大多是寻常货色,唯独那吉壤商船上的货,才是一等一的好物。”
“这又是何缘故?吉壤的商船不是用来运输石材木料的麽?”
“他们明面儿上是运石材木料,可船舱里多腾些角落,塞些珠宝玉器、古董玩意儿,谁能瞧得见?
只要把该打点的衙门,该孝敬的差役都喂饱了,谁会特意去管这些闲事?
再者说,能沾吉壤差事的,背后哪个没靠山大官撑着?谁又敢去查?”
林寅也知他说的有理,这封建社会,本就是官商勾结,财生官旺,这才能风生水起。
“这珍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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