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彩。
林寅刚把药碗放在床头案上。
这尤二姐便用尽全身力气,抱了上去。
如今烧的连话也说不清,只是一味的喊着:“主子~主子~”
林寅看着这风情万种的尤物,平常虽然有些好色。
但当真是个情执极深之人,打定了主意,便痴心不改。
林寅抱着这尤物,如今这娇躯已是滚滚发烫。
媚眼病的可怜,粉腮烧的赤红,连那呼吸都急促了起来。
林寅扶抱着这尤物,慢慢靠在枕上。
这媚意腌入骨的佳人便是如此,饶是一句情话不说。
痴痴望着你,便将人勾的魂不守舍。
林寅持着汤药,一勺一勺喂着尤二姐。
尤二姐如今烧的全身发烫,不由得两手拉开衣襟。
露出那红粉抹胸和一痕雪脯。
白雪之上,已是香汗流珠,水波点点。
依稀见得白雪周边,那条条青丝血管,活色生香。
尤二姐担心自己憔悴的面容,会影响林寅对她的喜爱。
仍是卖力的抛着媚眼,那眼神已是幽幽的拉丝。
林寅瞧着她那媚眼,一时心跳剧烈,气血翻涌,满脑犯空。
只顾着一勺一勺给她喂着药。
尤二姐见意中人这般细腻温情。
鼻眼一酸,喉咙发紧,不觉流下泪来。
一时呛了药,一阵咳嗽,口中的汤药,随着涎子,流了一身。
林寅取来尤二姐的香帕。
还依稀闻得帕子上,她那熏得迷人的体香。
把那被汤药浸湿的胸脯,一点一点擦干净。
这尤物当真白腻光滑,如白瓷碧玉那般。
林寅一时也情难自已,浑身上下又直立起来,绷的紧紧的。
只是见她这般憔悴,如何忍心行那辣手摧花之事?
此时毕竟爱意压倒了邪火,大头终究占据了上风。
林寅吻干她眼角的泪珠,安慰道:
“你知我待你的心意也就是了,再别哭了,吃完药睡一觉就会好。”
尤二姐病中虚弱,带着些哭腔的说道:
“奴家怕死,奴家怕死了就见不到主子了,奴家不想死。”
尤二姐说的气若游丝,声音也是若有若无。
竟连那呜咽之声都比说话的声音更大些。
怎能不叫人心疼怜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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