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若够了,便与我换个位置。”
尤二姐倚在怀中,怡然自得,羞红笑道:
“莫说我如今已没了力气,尚不足够,哪里能与你换呢。”
林寅手里牵着马缰绳,怀里抱着这温香软玉。
这马儿前后奔波,腕子不时便触碰到那庞然大物。
尤二姐满心欢喜,对这终生依靠当真是万般满意。
纵然是为妾,不能与正妻相比。
但此时此刻,也恰似新婚燕尔那你侬我侬的蜜月时节。
只是这漫天飞雪越下越大,北风也呼啸的愈发猛烈。
这天气竟比刚来之时,还要寒冷。
尤二姐,方才刹那欢愉,本自体虚,受风乏力,这便着了凉。
那尤物般的娇躯,愈发没了力气。
身子也渐渐发烫,必是受了风寒。
这如今被病痛折磨,一时病痛的呻吟起来。
尤三姐闻言,以为这货不怀好意,气骂道:
“你那鬼鬼祟祟的事儿,做了也就做了。你非要唯恐旁人不知麽?”
林寅见她叫的这般凄厉,便问道:“好妹妹。你怎么了?”
尤二姐并没念过什么书,最多就是听过些,封建糟粕下的劝善歪理。
只是她天生尤物,媚意入骨,虽然觉得有理,却也控制不住自己。
待字闺中之时,也是难耐寂寞凄凉。
虽无甚么违背妇德之事,但闲来无事,自己取悦一下自己,这也是有的。
但不时会想起那些劝善的诓骗,如恐吓一般。
本就胆小娇媚的尤二姐,常常于夜深人静时惶惶不安。
如今这快活之后,以为自己是没守规矩,福已远离,大祸将至。
自己揣度,想来必是功德已尽,被阎王索命来了。
尤二姐并不怕死,但想到自己还没有和主子,行过云雨之事。
心中万般难受,不由得流下泪来。哀叹道:
“主子,想来奴家是要死了,竟无一点力气,奴家只想死在你怀里,如此死了也不后悔。”
林寅摸了摸尤二姐的额头,果然十分烫手。
想来是发了高烧,这可不能耽搁,必须及早抓药。
何况眼下风雪正紧,夕阳西下。
若要赶回去,只怕是半夜三更了。
“你莫说胡话,好好倚着,我找个地儿,就去给你抓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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