丙等之才匮乏,丁等之才亦可收录。
只是要分等而教,丁等这些人才,就让他们学些简易职事,能任基础庶务便好,不必太过浪费钱财。”
正顺帝还是很心疼他内帑的钱财,毕竟内帑的钱,不仅要用在诸子监上,其他地方也有许多开支。
在正顺帝看来,朝廷的钱是朝廷的钱,朕的钱是朕的钱。两者不能一概而论。
……
话说正顺帝辟雍讲学结束,众学子跪送皇帝离开后,也依序各自散去。
孟靖准备了好几日,也曾考虑过各种问题,私下设想过许多治国安邦的韬略。
没曾想今日圣上只是问及了一下他的名字。
孟靖自认为回答的也算是不卑不亢,没曾想就没了后文,着实有些泄气。
如今想起,这林寅与皇帝面前,应对自如,当真是悬河之辩,心中更为佩服。
孟靖上前,向林寅、李慎拱手笑道:
“前几日本想做东,只因圣上亲临,故而爽约,实在也是事出有因,小可心中总觉不安。
今日便由我做东,你我师兄弟之间同饮几杯,权当小可赔个不是,如何?”
李慎虽然有些愤愤之气,但见孟靖这般言辞恳切,也就忍不下心再做计较。
三人往成贤街酒楼而去,点了一桌酒菜。
孟靖为弥补先前失约的过失,便开始吹捧起林寅,说道:
“今日仁守兄于圣上面前,对答如流。小可对兄之大才,实在是心悦诚服。”
李慎闻言,亦含笑颔首,也说道:
“仁守兄确实擅长与贵人打交道,一番形而上的通透道理,确实非我所能及。”
林寅笑道:“好说,好说,或许恰好观念相合罢了。”
三人饮酒吃肉,把酒言欢,好不快活,酒桌气氛也渐渐活络起来。
男人聚在一起,不能超过三个,一旦超过三个,就会自发形成点子王,接下来便是要议论国事。
孟靖开始揣度起上意,分析道:
“我曾与其他师兄有过交流,诸子监虽然归司礼监掌管,但圣上亲临讲学,次数并不多。我想这次圣上亲临,其中必有深意。”
李慎闻言,饮了口酒,说道:“你们可还记得圣上所言,多加历事,我想这是对仁守兄说的,或许也是对诸子监学子所说。”
林寅见两人这般坦荡,谁能拒绝好哥们之间,妄议朝政的诱惑呢?便说道: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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