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和王夫人吓得哭了出来,转身来看,没曾想宝玉浑身止不住的血,越流越多。
贾母哭喊着,颤颤巍巍责备道:“先打死我,再打死他,岂不干净了!”
王夫人也悲恸道:“老爷要打死了宝玉,不如索性也勒死了我!我们娘俩到阴间也有个依靠!”
王夫人抱在贾宝玉的身上悲痛大哭,喊道:“我苦命的儿,我苦命的儿。”
贾政这才发现自己下手太重,也吓得六神无主,赶忙丢下棍棒,凑过来看。
贾母一把推开贾政,骂道:“你来作甚?还嫌没把宝玉打死麽?”
贾政向贾母下跪认错,说道:“儿子错了,为儿的教训儿子,只是希望他能知道孝悌之道,怕他做了那悖逆人伦的禽兽之事。”
贾母气的咳嗽不止,呛声气愤的骂道:“你拿着棍棒,下了那样的死手,我的宝玉又如何遭得住哟!可怜我没有个好儿子,如今连孙子也被打坏了,将来咱家绝了根,看你如何去见列祖列宗!”
说罢贾母哭泣不止,贾政也不敢顶嘴。贾政如今十分懊悔,自责不该下手如此之重。本也只是想教训一下自己儿子,没曾想他这般纨绔呆狂,一时气的不能自已。
花袭人吓得放声恸哭,这还没有试过云雨情,如何自己的宝二爷就被打坏了,这可如何是好?
平日里全凭那点争荣夸耀之心,想着尽心服侍,讨得二爷喜欢,将来便可当上姨娘,没曾想二爷就被打坏了身子,这辈子的指望也没了着落,心里就如同掉进了冰窟,冰凉冰凉的。
贾母和王夫人赶忙叫来下人,把贾宝玉抬回房中,让他躺在床上,又去叫来太医。
林寅也跟了过去,哀叹这政舅舅下手也太狠了,这一下把宝兄弟干报废了,也感到非常的痛心。
贾母和王夫人陪在身边,看着太医给贾宝玉擦药,坐了一个时辰,见他已无性命之忧,这才离去。
袭人拉了拉林寅的衣角,有意借一步说话。林寅随着袭人来到屋外,交谈起来。
袭人伺候贾宝玉多年,岂能不知贾宝玉这个胡言乱语,疯疯癫癫的性子?
今日之事,确实也是事出有因,宝玉有错在先,她害怕林寅不原谅贾宝玉,届时还要再生是非,也由不得脸上泪水痕迹,用袖子胡乱抹干,一本正经向林寅道歉道:
“寅姑爷,宝二爷就是这个性子,他也没有歹意,他如今伤得厉害,若有个冒犯的地方,我替二爷向姑爷赔个不是。”
林寅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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