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政府。联合政府由观点各异、利益不同的政党组成,本身就是不稳定的联盟,任何重大议题上的分歧,都可能导致联盟内部分裂,引发倒阁。你的晋升迟迟没有得到解决,就在于社会党和激进社会党的严重分歧。”
皮埃尔抱怨道:“当初应该加入某个政党,如果有党派的支持,也不会卡着不给晋升,我现在可是巴黎的名人,《泰晤士报》、《时报》争相报道我的事迹,就连苏联的《真理报》记者,也采访了我,在镇压殖民地政变的问题上,我已经成为最权威的军事专家。”
不管皮埃尔在吉布提,与雷恩达成了怎样的协议,远在欧洲本土的人们并不知道真相,再加上各国报纸需要宣扬一个正面形象,维护宗主国在殖民地的形象。
在报纸的包装和宣扬下,仅用半天时间平定了政变的皮埃尔,俨然成为殖民地军队的一颗冉冉新星,一个有着强大军事才能的殖民地军界明星。
戴高乐及时制止了弟弟皮埃尔的危险想法:“自从1789年法国大革命以后,留下了深刻的政治裂痕,核心冲突是左翼与右翼的对立,不仅是政策之争,更是关于国家体制、教会地位、社会阶级的根本性冲突。你还记得德雷福斯事件吧,这件事彻底把法国社会彻底撕裂为两个阵营,支持德雷福斯的共和派、世俗派、左翼,和反对德雷福斯的保守派、民族主义派。”
皮埃尔明白哥哥戴高乐的意思,只要加入任何政党,就会被裹挟着陷入严重的政治斗争,戴高乐自己不加入任何党派,也严禁弟弟皮埃尔加入任何党派。
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宪法设计了一个权力弱小的执政政府,一个过于强大的议会,政府完全对议会负责,议会可以轻易地通过不信任案推翻政府,议员们为了局部利益或意识形态,常常乐于推翻政府,导致内阁寿命很短。
左右翼的反复上台,造成的政治清算非常残酷,皮埃尔只要加入了任何党派,等到反对党上台,等待他的将是政治前途毁灭性打击。
皮埃尔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该死的议员们应该送去农场喂猪,殖民地的独立意识已经冒头,联合政府的那群蠢货还在为了各自的利益,进行着内斗,导致各种法案一再拖延,等到他们同意我的晋升,说不定殖民地早就全部独立了。”
戴高乐叹了一口气,揉了揉发胀的脑门:“这就是法国的政治,不是你在殖民地较为简单的军队环境,你想在最高军事委员会长期担任殖民地部队代表,就要习惯法国的政治生态。”
皮埃尔忍不住怀念殖民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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