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布料看起来很透气,是不是很凉快?”
“这可是正经的三经绞罗,一件裙子要我四位数,早知道你是要我来干活的我今天就不穿它们了,干活根本伸展不开。”虞知微忍不住吐槽起来。
戚悦棠有些心虚,哎呀哎呀的打了一会儿岔,夸她今天的项链很漂亮。
这套屋子不大不小,至少在客厅的戚盛屿能将她们的对话听得很清楚。
听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,忽然想到刚才虞知微介绍绣片时的神情,认真之中隐约流露着骄傲。
“当然好看了,它原来只有这个七里香吊坠,我拿去让人多加了一个S弯,就可以挂珍珠胶囊了,怎么样,不错吧?”
喏,就是这样,笑意里藏着骄傲。
戚盛屿的目光落到茶几上的首饰盒上,犹豫几秒,还是将首饰盒拿了过来。
很普通的首饰盒,成本最多几块,可盖子一打开,藏在水晶镜片后面的绣片,就像是窗棂外面最美的一角风景,饱满的构图和鲜明的色彩直冲他的视野。
几年前母亲生日,戚悦棠送了她一架百鸟朝凤台屏,技法就是广绣的,金线和彩线在丝绸上博弈,绘制出高贵的凤凰,和围绕在它身边的禽鸟,配色饱满又丰富,动物们神气得活灵活现,既精致,又有一种容城人很熟悉的烟火气,漂亮极了。
他想到年初便呈至案头的策划书,非遗与黄金的结合,心里不由得一动,再次仔细看向首饰盒里另外两片小小的精致绣片。
“小推车,小推车……”
戚悦棠突然从衣帽间的方向跑了出来,嘴里还碎碎念。
戚盛屿轻手轻脚地将承载绣片的水晶盒子合拢,放回首饰盒里,抬眼温声问道:“找什么,需要帮忙吗?”
“找拿快递的小推车。”戚悦棠头也不回地应道,“不用不用,我们已经收拾好了,搬出来就行。”
她从储藏室里拿出来小推车,戚盛屿连忙起身跟过去。
看见虞知微举着胳膊站在放包的柜子前,脚边是几个已经贴好封条的纸箱,神情无奈地笑着。
碎发从她鬓角落下来,将她脸上的线条柔化了,融在霁青和灰紫含蓄雅致的色泽里,脖子上七里香的钻石花蕊和悬挂的白珍珠静谧又温柔。
这样的裹裙确实不太适合干活,戚盛屿有些忍俊不禁,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,只弯了弯眼角,对戚悦棠道:“搬哪箱,我来吧。”
听到他说要帮忙,虞知微立刻让出地方往外走,站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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