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后颈发麻——那是护食的狼,盯着觊觎猎物的人,随时会扑上来撕咬。
蒙阿拉则默默走到苏丹落身边,递上一杯温好的果酒,指尖轻轻替他擦去额角的薄汗,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。她抬眼扫过阁中众人,看似平静的眼底,却把那些带着觊觎的目光一一记在心里,指尖悄悄摩挲着袖中的血玉簪,只要有人敢有半分异动,簪身的毒针便会立刻射出。
三、番外一:梓玉心·独占
林间鸳鸯阁的铜铃还在风里叮当作响,苏丹落的舞姿余影还印在苏梓玉眼底。她看着蒙阿拉亲昵地给姐姐递上温酒,指尖无意识攥紧了腰间的软鞭,指节泛白到几乎透明,连鞭梢的毒针都因她的力道微微翘起,心底翻涌的念头再也按捺不住。
那抹墨色在烛火里辗转的模样,腰肢旋出的柔媚弧度,赤足踩在檀木地板上野得像草原烈风的姿态,都像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苏梓玉心上。平胸的身段让姐姐的舞姿少了俗世的娇媚,多了三分不似人间的清绝,偏偏眉眼间的艳色又浓得化不开,勾得她心尖一下下抽疼。
凭什么这些不相干的人也能看姐姐跳舞?他们配吗?
苏梓玉想起初见时,苏丹落蹲在雪地里教她练鞭,指尖拂过她手腕的温度;想起漠北帐篷里,姐姐给她编辫子时,指尖划过发梢的温柔;也想起方才那些客人盯着姐姐时,眼里露骨的贪婪——那些目光像针,一下下扎在她心上,让她恨不得立刻抽鞭,把所有人的眼睛都挖出来。
“姐姐是我的。”她在心里低吼,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,“只能是我的。”
她甚至想,要是能把姐姐锁在这鸳鸯阁里就好了,只让姐姐给自己一个人跳舞,只对着自己笑,哪怕姐姐会生气,会骂她,也没关系。只要姐姐身边只有她,只要那些觊觎的目光再也落不到姐姐身上,她什么都愿意做。
等蒙阿拉退到一旁,苏梓玉抬眼望向主位上的苏丹落,眼底的偏执被小心翼翼地藏在深处,只露出乖顺的模样,脚下却不自觉地往苏丹落的方向挪了半步。她攥着软鞭的手又紧了紧,指尖在鞭身上狠狠掐了一下,心里早已盘算开:以后要把鸳鸯阁的守卫再加强三倍,但凡有人敢多看姐姐一眼,她的软鞭便不会留情;还要让蒙阿拉把阁里的客人都换成女眷,男客一概不准入内——姐姐的美,姐姐的舞,只能被她一人珍藏。
夜风卷着阁内的舞乐声掠过,苏梓玉低头看着自己泛着蓝光的内力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。姐姐的温柔是她的,这世间所有的美好,也都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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