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气草、用来疗伤的紫心兰、用来淬体的铁线草等等。这些灵草对生长环境要求极高,浇水要适量,多了会烂根,少了会枯萎;施肥要用专门的灵粪,还得均匀撒在根部,不能碰到叶片;除虫更是要小心翼翼,不能用普通的农药,只能用手一个个摘除,或者用宗门特制的驱虫粉。
张管事就像个监工,整天在药园里来回踱步,眼睛瞪得像铜铃,稍有不满就破口大骂。刘远已经记不清自己因为什么挨过骂了——可能是浇水时不小心溅到了叶片上,可能是施肥时多撒了一点,也可能只是张管事看他不顺眼。
有一次,刘远因为前一晚尝试引气太累,早上起晚了半刻钟,赶到药园时张管事已经在等着了。张管事二话不说,拿起手里的鞭子就朝他身上抽来,粗粝的鞭梢带着风声,狠狠抽在他的背上,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。
“小兔崽子!敢偷懒耍滑!老子看你是活腻了!”张管事一边骂,一边继续抽打。
刘远疼得浑身发抖,却不敢躲闪,只能死死咬着牙,任由鞭子落在自己身上。周围的杂役们都低着头,没有人敢上前劝阻,甚至没有人敢多看一眼——在浣尘院,张管事就是天,他们这些无灵根的杂役,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。
鞭子抽了十几下才停下,刘远的背上早已血肉模糊,粗布衣衫被血浸透,黏在伤口上,一动就钻心的疼。
“滚去干活!下次再敢迟到,老子打断你的腿!”张管事扔掉鞭子,啐了一口,转身离去。
刘远扶着旁边的灵草架子,慢慢站直身体,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,顺着脸颊滑落。他死死攥着拳头,指甲嵌进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流出,他却感觉不到疼痛——比起身体上的创伤,心里的屈辱和不甘更让他难以忍受。
他不是没有想过反抗,可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,而张管事是引气境初期的修士,哪怕只是最底层的修士,也能轻易捏死他。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,任何反抗都是徒劳。
那天晚上,刘远回到自己的木屋,脱下沾满血污的衣衫,用从山下打来的凉水清洗伤口。冰冷的水刺激着破损的皮肤,疼得他龇牙咧嘴,可他却不敢用热水——热水需要用灵柴烧开,而灵柴是宗门配给内门弟子的,他们这些杂役只能用普通的柴火,连烧开一壶热水都难。
他躺在床上,伤口火辣辣地疼,根本无法入睡。他再一次尝试引气,可结果依旧和之前一样,灵气粒子始终无法进入他的体内。
“无灵根……无灵根……”他反复默念着这三个字,心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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