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得了马上风死亡的。那躺在棺材里那个假死的庄延年又是怎么回事?
郭以安悄悄牵住林鸢的手,捋平林鸢紧握的拳头,示意她见机行事,莫要急。
林鸢心中其实还有很多疑惑未解,零零碎碎的线索并未穿成线,还差一点,差一点证据。
庄景行压下心头的乱绪,转身对柳氏道:“母亲,此事以后我们莫要再提。我先同林兄和郭兄一起去找四姨娘。您和三姨娘就先去休息会,等我们的消息。”
柳氏颔首,带着三姨娘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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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氏前脚刚走,窗外突然传来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“什么人?”郭以安艺高人胆大,他猛地起身,用左手撑住窗框,灵巧一跃便从窗户翻了出去。
林鸢紧随其后,心里却犯了嘀咕,黑暗中那个这身影瞧着有些眼熟,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?
林鸢一把拉住前面的郭以安,示意他放慢脚步,她想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意图。
可那人跑了几步,见林鸢他们没跟上,竟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,像是在刻意引导他们。
所以,刚刚的声响是他故意发出的!
林鸢与郭以安对视一眼,索性顺着对方的指引往前追,最后竟停在了后院那口早已荒废的枯井旁。
黑暗中,那人不见踪影,两人只好拿着火折子照亮,顺着血迹是几行足迹,那一大一小的是林鸢和郭以安的,那一深一浅消失在井边的,是刚刚那个人的。
“这人是个跛脚的!”林鸢与郭以安对视一眼,心中有了些许猜测。
“林兄、郭兄,你们等等我呀……”半晌,庄景行才从后面赶上来,双手扶着膝盖,大口地喘着,“人,你们跟丢了?”
郭以安脸色微红,有些不好意思:“地形不熟……”
“你们看!”林鸢举着火折子查看,打断郭以安的话。
另两人连忙凑近枯井,那井口很小,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过,井口黑黢黢的,看不清状况,水井旁边居然丢着几根麻绳,很新,看起来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此处的。
林鸢举着火折子,照亮脚下的路:“你们看,我们刚刚其实就是顺着这血迹跑的,血到井口就消失了,这井口处还有明显拖拽的痕迹。”
三人心中皆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,这井里有东西!
林鸢往里丢了一个火折子,火折子掉进去不声不响,一下子熄灭了,太黑了,还是没能看清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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