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巴掌,一阵疼痛袭来,就赶紧揉了揉:“嘶,好疼!”
郭以安笑着转身快步离开,甚至因为太急,被石头绊了个踉跄。
只听见,身后,王蕴之在训诸位将士:“你们都稳妥些,像什么样子!”
也不知道是说给士兵听的,还是说给他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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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以安跑得太快,以至于没看到李达和王蕴之在他身后编排他。
李达一边揉着脸,一边走到王蕴之身边,与他并肩而立:“我明白了!我明白了!欲擒故纵,这林公子好手段哪!咱家将军悬咯……要沉沦了!对了,你刚刚看到将军笑的那个样子了吗?他多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?”
“看到了,很不值钱的样子。”王蕴之回答道,不由好笑,却又蹙起眉头,担忧地望着郭以安远去的背影。
是啊,悬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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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鸢倚在枯树干上出神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。她今日特地选了一件窄袖紫衫,乌黑的长发则用一根素银簪子束在脑后,绾成发髻,今日,她还是林文渊。
她牵着一匹瘦骨嶙嶙峋,丑得无与伦比的老马。这匹老马是林鸢花了五贯钱,买回来的,普通的马至少要十贯,像这种又老又丑这么便宜的,着实不好找。这老马毛色杂乱不堪,眼睛甚至都瞎了一只,不过好在还能骑。谁让林鸢囊中羞涩呢?
林鸢拢了拢耳边被风吹散的碎发,默默等着。
身后军营方向传来脚步声,“嘶!”旁边的老马匹察觉到来人,便嘶鸣一声,打断了林鸢的思绪。林鸢闭上眼睛,长舒了一口气。她面上波澜不惊,心里却有惊涛骇浪。林鸢努力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,这才转过身去。
林鸢弯起嘴角,将手中的两个酒坛举高,声音里笑意,开口问道:“突然想喝酒了,一个人喝没意思,陪我喝吗?金桂坊上好的桂花酒。”
郭以安低头笑了一下,声音却带着沙哑:“好,舍命陪君子。”
听到郭以安的回答,林鸢“噗呲”一声笑了出来,可心中却是一酸,连忙抬头朝天看,努力控制自己,防止溢出的泪水落下。
同样的回答,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境遇。
林鸢背过身去,闭上眼睛,稳了稳心神。
许久,林鸢才稍平复自己的心情:“去哪喝?”
“走,我知道一个好地方。”郭以安望着林鸢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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