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后
师门禁的
某个隐秘的山林深处,一处被严密看守的洞口。
两个守卫正在交接,其中一个问:“里面......有没有什么异动?”
“关在冰火洞这鬼地方,还能有什么异动?”另一个撇撇嘴,“一会热得你恨不得扒层皮,一会冷得你尿都能冻住,能喘气就算命硬了,还异动?”
“哎,到底是谁被关在这儿啊?犯了多大的罪过啊?”他俩声音低了下去。
“谁知道,上面的事儿,少打听。”
洞窟深处
巨大的地下湖中心,一个瘦骨嶙峋的身影被粗重的精钢锁链禁锢在岩石上。
长发污脏板结,遮住了面容,裸露的皮肤上布满新旧伤痕。
他如同一尊失去生机的石像,唯有胸口处还在微微起伏,证明这生命的存在。
忽然,这人已经干裂起皮的唇角,极其轻微地,扯动了一下。
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!刹那间,浑浊的瞳孔深处,竟有精光四射!
突破了!
燕楚在心底发出无声的,近乎癫狂的咆哮。
这极度恶劣的环境,竟无形中是他突破最后瓶颈的绝佳熔炉!
原本他的内功就是霸道无比,常常让他有烈火浑身之感。
而这冰火洞每天一半时间极热,一半时间极寒,当他每次内功反噬时,极寒正好压制反噬。
而等恢复过来,他又正好利用炎热的力量,反复冲击那道无形的壁垒。
他已经记不清被囚禁在这里到底多少个昼夜,唯有两种情绪如果蚀骨的毒药,一日日夜夜焚烧着他的理智。
对师门与师父的刻骨憎恨,以及对清秋安危的灭顶恐惧。
他忘不了,自己带着鞭伤,在师父门前跪了三天三夜,水米未进。
换来的不是理解,却只是一句:“逆徒,太令我失望!”突然出手制住他!然后他就被投入了这绝地,一直关到现在!
为什么?他一直像条狗一样地对师父,对师门忠心耿耿!
可就因为他没有接受他的摆布!就要被无情地抹杀?
而清秋怎么样了?巨大的恐慌日夜啃噬着他——她是否平安?是否被牵连?陆莫憾是否会趁虚而入?
恨和恐惧成了支撑他的信念的仅存的燃料。他发了疯似的练功,不顾一切地冲击瓶颈!
今日,终于功成!
体内奔涌着前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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