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便去说,以后,你慢慢地体会去吧。我们县县委书记王传鑫在前段时间自杀死亡,对外说是长期抑郁,医治无效,而选择这一条路,但是实际上外面传说是与这个铁矿石场有关啊。现在主持县委工作的是穆曾立县长,他从副县长干起,一直在我们县,大概有十余年了。盘根错节的,县委许多人都是他的人。听他的喝声。也是奇怪,上次县委调整,眼看着县委书记就他的了,连庆贺酒都喝了,就等着任命文件到了,哪里知道王传鑫却从上面空降过来,穆曾立为此大为恼怒,不时地发些牢骚,他也不把王传鑫放在眼里。县委与县政府是各管各的,王传鑫给架空了,只是开会听听汇报,其余的不大管,然而,不知道哪门子的筋,就是这个铁矿石场他肯定要过问,时间不长,就自杀身亡了。现在,张金成以及吴成达出事,我估计是给什么人让路。你不感到奇怪吗,就是这两个人提出铁矿石的事,反而出事了。我这样说,你明白了吗?”
冯静恨铁不成钢,她尽量地对吴爽说明白,让他知道官场上的深浅,不是靠着一腔热情就能做好的。
吴爽只觉一股寒气自脚底直冲脑门,他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,似乎想将这一切荒诞的想法从脑海里甩出去。
冯静接着说道:“然而,方士军腾出办公室让你继续完成报告,是想让你成为众矢之的。一旦报告有问题,或者铁矿石开发再次受阻,所有的责任都会推到你身上。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,继续他们的非法开采。”
“而你,不论这个报告写得如何,你都要成为那个站在风口浪尖上的人。”冯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,敲击在吴爽的心上。
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悲壮,仿佛已经看到了吴爽未来的命运。现在,她在做着怎么样避免损失,或者把伤害降到最小的程度。
窗外,狂风骤起,卷起漫天尘土,天地间一片混沌。
吴爽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紧紧缠绕,让他无法呼吸。
他望着母亲,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,仿佛一只即将被风暴吞噬的小鸟,等待着命运的裁决。
“爽儿,听妈一句劝,我们趁此离开那个党政办,那没有什么好留恋的。现在,你的叔叔又出事了,我们已经没有靠山了,你就如那水上的浮萍,无依无靠,风一吹,就飘走了。”
“大丈夫能屈能伸,我们先避其锋芒,保护好自己,以后便有机会东山再起。”冯静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吴爽感到头疼欲裂,冯静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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