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没事,她天天啃叶子,肯定扯不过你。」
「big胆!」
两人你来我往,斗了会图,田恬发来语音:“你还是来吧,我觉得一姐没那么小气。”
“我打听过了,一姐助理要去取蛋糕,你差不多六点到就行,到时候她忙着摆拍,估计顾不上你,咱俩一起溜,去吃你们学校旁边那家米粉!”
“老板赣省人那家?”时音摸摸肚子,是有点饿了,“那我要宝宝辣。”
田恬嘲笑她:“哈哈哈哈你真弱,我要魔鬼辣!”
时音:“……”我看你像个魔鬼。
窗外雾濛濛的,能见度很低。
时音换了身衣服,在门口试探地把脚丫子伸出去,收回,伸出去,再收回,重复三遍。
小辅并没有对她奇怪的行为给予评价,也没有发布任务。
时音失望地叹口气,抓了把伞,揣上手机就出发了。
她后来回想这个行为,当事人表示后悔,非常后悔,小辅没反应不就是最明显的提示吗?如果这件事对她有好处,小辅肯定会发任务鼓励她去啊!
这一晚从出门起就诸事不顺,量变引起质变,最后注定要拉坨大的。
比如时音没扫到小区外最后一辆共享单车。
比如走了没一会儿,天空淅淅沥沥飘起雨丝,时音撑开伞,发现伞骨卡扣坏了。
再比如她正犹豫时,一辆电瓶车飞驰而过,后视镜蹭了她一下。时音手腕一松,手机“啪嗒”掉进花坛里,穿骑手服的外卖小哥匆匆远去,风中徒留一句咆哮:“对不起!要超时了!”
时音捡起脏兮兮的手机,闭了闭眼,有种掉头回家的冲动。
~
江南的天像小孩脸,说变就变。
出门还是毛毛雨,等过了一条街,就转为濛濛细雨,稍不留神便会沾湿衣袖。
一路没碰到便利店,没有买伞的机会,时音两只胳膊轮换着撑伞骨,坚持到地儿后,酸得像举完了这辈子的铁。
“微醺”放着舒缓的爵士乐,可能包场的缘故,里面没什么客人,服务员领着她在曲径通幽的小路东拐西拐,抵达包厢门口,推门而入。
临门的吧台有人在打掼蛋,看到时音进来抬了下头,很快又低下去。
“谁啊?我们公司的?”
“不认识,你管那么多呢,我炸了!”
这是间轰趴房,空间很大,能装下几十号人,里面干什么的都有,抽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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