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的宗门。
程七晚白日在阁中传艺,夜里便静坐修炼,玄渊偶尔会来弈道阁与她对弈几局,不再是对赌的胜负棋,而是纯粹的弈道交流,每一局都让她棋心愈发凝练,修为稳步踏入筑基中期,周身弈气愈发醇厚。她偶尔也会以弈气感知凡尘,妈妈程宁的花店依旧红火,林溪几人安稳顺遂,那层无形护罩稳稳护着他们,让她无半分牵挂。
日子过得安稳,可程七晚从未放松警惕,她知晓异世诸强不会彻底覆灭,那些潜藏的残余势力定在暗中蛰伏。这日她传艺结束,立于弈道阁顶楼远眺,指尖弈气悄然散开,果不其然感知到神界边缘的时空夹缝里,藏着淡淡的魔气,气息虽弱,却带着熟悉的异世浊气——正是幽影魔君覆灭后,残存的异世余党。
这些余党不敢再明目张胆来犯,只敢躲在夹缝中蛰伏,暗中吸纳混沌浊气养伤,似在等待时机,又似在联络更深处的异世势力,显然还未放弃对她本命灵韵的觊觎。程七晚眸色一凛,弈气凝出一枚棋子,隔空落在时空夹缝入口,布下一道弈道结界,将那些残余势力困在其中。
她没有赶尽杀绝,而是留了一线生机——既是警示,也是让他们传话给万界:她程七晚如今不仅是玄渊弈局的棋子,更是神界弈道阁阁主,再敢来犯,必让他们神魂俱灭,永世不得超生。
玄渊恰在此时走来,看着她布下的结界,淡淡开口:“异世残余势力蛰伏日久,必成后患,你这步棋,留得好。”
程七晚转身,掌心本命棋熠熠生辉:“我如今不再是只能被护着的棋子,既能立阁传艺,也能镇守神界边界。他们若敢来,我便亲自斩除,绝不让异世祸乱再扰三界,也不让上神再为我费心。”
玄渊颔首,抬手与她对落一子,黑白棋子在半空交织成一道稳固的屏障,笼罩神界四方:“你守弈道阁,我守神界界域,往后并肩而立,再无棋子与弈者之分,唯有同道之人。”
弈道阁的钟声悠悠传开,响彻神界,传入三界,甚至震得时空夹缝里的异世余党瑟瑟发抖。他们看着那道牢不可破的弈道结界,终究不敢妄动,只能继续蛰伏,却不知暗处早已有人盯上了他们,竟是灵汐闭门前留下的最后一脉势力,暗中盯着异世动向,算是为当年勾结异世之举,做最后的弥补。
程七晚望着与玄渊共布的弈道屏障,嘴角扬起淡然笑意。从一枚任人抢夺的棋子,到自主落子的弈者,再到立阁传艺的阁主,这条路她走得艰险,却也走得坚定。往后纵有风雨,纵有异世余波,她也能以弈气为刃,以棋心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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