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楼梯口,手里抱着一本棋谱,月光落在她的脸上,眉眼弯弯,竟和手记里画的林月瑶一模一样。
“你们好。”女孩的声音很轻柔,像春风拂过湖面,“我叫林溪月,是历史系大一的学生。我听说这里有谢怀安先生的手记,就过来看看。”
江辰愣住了:“你……你和林月瑶长得好像!”
林溪月微微一笑,走到程七晚身边,低头看着她手里的《归弈录》:“谢怀安是我的太爷爷。林月瑶,是我的太奶奶。”
她的话让四人震惊不已。
林溪月接过手记,指尖划过最后一页的画,眼里满是温柔:“太爷爷的故事,家里人一直都知道。他失踪后,奶奶一直盼着他能回来,直到去世前,还握着太奶奶的棋子。”
她抬起头,看向程七晚掌心的琉璃棋,眼睛亮了亮:“这就是灵棋?太爷爷说,只有灵棋的主人,才能解开他设下的棋局,也才能……完成他和太奶奶的遗憾。”
林溪月将怀里的棋谱递给程七晚:“这是太奶奶留下的《月弈谱》,里面记录着她和太爷爷下过的所有棋局。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——和我下一局棋,就用他们当年的棋路。”
程七晚看着林溪月期待的眼神,又看了看手里的《归弈录》,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。
她想起纸条上的话——心劫破,情劫至。
原来,情劫的开端,竟是这样一场跨越时空的棋局。
她握紧琉璃棋,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林溪月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。她从包里拿出一副棋盘,摆在石桌上,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,落在棋盘上,照亮了黑白交错的纹路。
“太爷爷说,这局棋,是他和太奶奶未完成的劫。”林溪月拿起一枚白子,轻轻放在棋盘上,“现在,该我们来落子了。”
程七晚深吸一口气,拿起一枚黑子。指尖的灵韵流转,与棋盘产生了奇妙的共鸣。她看着林溪月清澈的眼眸,突然明白——这场情劫,无关儿女情长,而是关于执念与释怀,关于爱与守护。
黑子落在棋盘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地下室里,月光温柔,棋局再起。
而九天之上的水镜前,玄渊看着这一幕,轻轻拨动了一下指尖的棋子:“情劫已至,这局棋,比心劫更难下啊。”
灵汐轻笑一声,目光落在水镜里的程七晚和林溪月身上:“难下,才有意思。你看,她们的棋路里,藏着的是凡人最珍贵的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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