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你咋不到锦城军区找中铭呀?你被你娘赶出去的时候,就该直接到锦城军区找他呀。星月,你别误会,二嫂不是责怪你的意思,二嫂就是心疼你这些年带着安安宁宁遭了不少罪。”
黄桂兰替乔星月解释道,“这就要怪老四了,也怪我,一次也没让老四回茶店村看过星月。你也知道,老四当时是被星月娘给算计了,才和星月领证结婚。这星月妈捏着星月的结婚证,就是怕她知道咱家中铭长啥模样,叫啥名字,所以扣着结婚证,把老四寄回去的钱也全扣下了。”
乔星月附和道:“是呀,二嫂,我当时是真以为安安宁宁爹已经死了,也确实是不知道他叫啥名字,长啥模样。当时拍结婚证时,我稀里糊涂的,脑袋晕晕沉沉,根本记不起来。那兽药后劲儿太猛了,事后我晕了好几天。”
沈丽萍吃着面条的动作停下来:“星月,可别提那兽药了,以后啊,好好过日子,老四肯定会对你好的。”
一家子挤在堂屋里吃着面条。
就他们几个妇女同志,越聊越火热,一会儿又聊到了要去百货大楼给星月谢中铭两口子置办家具的事。
早饭后,黄桂兰便领着三个儿媳妇,去了百货大楼,给乔星月置办了两张新样式的棕绷床,这床是榆木做的,中间是综绳编织,弹性好,透气,高档。
乔星月问了价格,一张床要96块。
她阻止着黄桂兰,“妈,这床太贵了,咱买铁床就行了。”
可黄桂兰直接付了钱。
要知道96块钱在这个年代,可相当于普通职工一两个月的工资。
但黄桂兰眼睛也没眨一下。
“星月呀,你跟着老四本就遭了很多罪,哪能再让你吃苦,这些家具都要买好的。”
乔星月拉着黄桂兰要去付钱的手,“妈,我有钱。中铭把这些年他攒的钱都给了我,我也从我娘家拿回三千多块钱,这买家具的钱我自己给。”
“那哪行。”黄桂兰把乔星月推开,又去帕子里把一张张大团结拿出来。
乔星月还想再阻止的时候,沈丽萍和孙秀秀两人赶紧拉住她的手。
沈丽萍在旁边附和道,“是呀,星月,别心疼钱,咱妈有钱,她可是大学教授,退休工资快二百块呢。咱爸一个月还有二百六十八块工资呢。”
“丽萍,秀秀,妈得先说好啊,你们爸说以后他发了工资,每个月抽168出来,补贴星月和安安宁宁。这安安宁宁跟着星月确实吃了不少苦,妈爸想多补贴她们娘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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