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组织都需要单独缝合,加上表皮层的间断缝合,大哥额角的缝合针数,至少在三十针以上。
什么样的伤,要缝合三十针以上。
当时大哥一定伤得不轻。
四年前,乔星月在破庙里,意外被大哥大嫂救下,还不见大哥额角的伤痕,也不知道大哥是受了啥伤。
这谢中毅皱着眉头,一直没说话。
他皱着眉头,一脸阴沉,加上额角的那道显眼的疤痕给人以一种压迫感,让这气氛变得更加沉重。
乔星月听说大哥谢中毅大半年前刚刚调去京都,在中央任职。
大哥该不是怕受到她的牵连,影响他的仕途吧?
殊不知,这是乔星月误会了。
这会儿谢中毅皱着眉头,是在思索着问题,中央巡视组明日即将抵达锦城军区,开展巡视工作。
但这是机密,哪怕是自家人,他也不能说出来。
就算这赵光亮借着特敌嫌疑分子的由头,想要公报私仇,也不敢太张狂。
瞧着黄桂兰和乔星月两婆媳愁眉不展,谢中毅本是想安慰来着,话到嘴边又咽回去。
“原本我准备带着星月去百货大楼看家具,好让他们小两口带着安安宁宁搬到自己的小院去,好好过他们的小日子。唉,也不知道老四啥时候能洗脱嫌疑被放出来。”
这个年代沾上敌特分子的嫌疑,哪那么容易脱身?
黄桂兰坐在八仙桌的正上方,沉沉地叹了一口气。
头顶拉线灯灯泡落下昏黄的光线,映着她眉眼里的愁容。
乔星月跟着揪心,“妈,都是我不好,连累了中铭。”
“弟妹,这哪能怪你。”坐在黄桂兰身侧的,额角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的谢中毅,开了口。
随即,又补充道,“弟妹,你别有啥思想负担,中铭是男子汉,皮糙肉厚,就算在里头遭点罪也顶得住。你放宽心,这些年你带着两个娃过着颠沛流离的苦日子,都是我们谢家当初考虑不周,没把你早点接到大院随军。这日后,让中铭好好弥补你,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。”
谢中毅只差没说,谢中铭明天就能平安无事地被保卫科给放出来了。
谢中毅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沈丽萍,又说,“丽萍,妈不是准备给老四两口子添置一些家具,让他们搬到单独的小院里去住吗。你明天帮忙去置办。”
“我也正是这个意思。”沈丽萍看了黄桂兰和乔星月一眼,安慰道,“妈,星月,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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