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,保姆的平均月工资最多二十块钱顶天了。
她在昆城也干过保姆,那个时候才十五块的工资。
可黄桂兰给她四十五,还给她和两个娃添新衣,甚至亲自纳鞋底,做新鞋。
为了给她和安安宁宁做新鞋,黄桂兰手上扎了多少伤?
那个时候,她还并不知道,安安宁宁就是她亲孙女呀。
这样的好人家,不应该被她牵连。
“这事跟谢家无关,要审审我。”
……
审讯室的另一头,谢中铭坐姿端正地坐在审讯桌前,身上有一股堂堂正正的男儿气概,“如果你们要继续审讯,留下我,我全力配合,放了我媳妇,她不是敌特分子。”
赵光亮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那双细眼微微一眯,露出得逞笑意,“算你是条汉子。”
“你们先出去。”赵光亮朝手下比了个手势后,又道,“谢团长身居部队要职,必须留下来接受更严格的审训。”
“我媳妇呢?”谢中铭后背紧崩。
想到赵光亮对付敌特分子,会采用非常手段,他手心里捏着汗。
赵光亮是阴险小手,他公报私仇的手段非常残忍。
他怕赵光亮会对乔星月动粗。
他想着乔星月一个来自后世的高材生,要面对赵光亮这种逮着特敌把柄,就把人往死里整的阴险小人,怕她受委屈,怕她坐在这样逼仄的审讯室里会害怕,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紧紧攥住了。
这份担忧像潮水般在心底翻涌,让他素来沉稳的呼吸微微乱了半拍。
落在膝盖上的双手,微微攥紧。
他怕她言辞犀利,触怒了这些人,怕她吃苦头。
他眼神依旧平静,仔细看去,那深潭般的眼底却掠过一丝焦灼,快得像流星划过夜空,转瞬即逝。
留在他眼里的,只有睿智与坚定,“赵首长,你想针对的,向来都只有我们谢家。我留下来,你想怎样审就怎样审。”
说这句话时,他的坐姿依旧挺拔,眼神却多了几分坚定,仿佛要用这份镇定,为隔壁的乔星月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。
白炽光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,衬得他下颌线愈发清晰,也衬得那分藏在沉静之下对星月的担忧,越发真切动人。
“放心,你父亲半个小时前带了话,也是让我要审就留下你慢慢审,让我把乔同志放了。既然你谢家的男人都这么有担当,我怎么样也要成全你们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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