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谢中铭和乔星月便听闻安安睡着时不知道做了啥梦,梦里的笑声咯咯咯的。
应该是一个甜甜的美梦!
黄桂兰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“嘘,小声些。我让两个娃进屋睡,她俩非要等爸爸妈妈,等着等着就睡着了。星月,中铭,你俩上楼睡,今晚我在这里陪安安宁宁。”
夏天天热,堂屋里铺的凉席,可比二楼凉快多了。
黄桂兰准备和两个娃,就躺在这张凉席上睡觉,乔星月却道,“妈,我怕安安宁宁醒来没见到我,又要吵。还是我睡这席子上,照顾她们吧。安安宁宁睡觉不太老实,半夜风凉,我得给她们盖被子。两个娃凉了肚子,隔天该闹肚子疼了。”
谢中铭二话不说,把立在墙角的又一卷草席铺到安安宁宁那方凉席的旁边,“妈,我和星月留下来照顾安安宁宁,你和爸快回屋睡吧。”
这天晚上,乔星月和谢中铭一左一右,躺在安安宁宁的身侧。
一家四口睡在谢家的堂屋里,铺开的两张席子上。
堂屋门没有关。
灯早就熄了。
外面是一片蛙鸣蝉叫。
有凉风送进来,吹拂着一家四口的衣衫。
乔星月的目光越过两闺女柔软的发顶,落在谢中铭的身上。
夜色里,他的轮廓清晰而硬朗,挺直的鼻梁在月光下映出浅浅阴影,下颌线条利落,连躺着时都带着军人的特人的沉稳气质。
身形高大的他往席子上一趟,占了不少地方,可他刻意睡在席子边缘,留出足够的空间给她们娘仨,生怕挤着她们。
他也看着她,“咋还不睡?”
“你真相信我刚刚跟你说的话?”她问。
谢中铭认真思索着。
世间无奇不有。
三年前,他和江北杨也参与过一桩离奇案件,那是用科学也无法解释的。
星月说的,他信。
她和胖丫,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,换了一个灵魂。
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长臂一伸,越过两个闺女,勾住了她枕在脑袋下的手,压低了声音,“星月,等我们到了七老八十,应该就能看到你说的后世的那些繁荣的景象吧。到时候,你带我去你的家乡转一转。”
……
里屋。
黄桂兰高兴得睡不着。
她在铺着凉席的床上,辗转难眠,时不时地笑出声。
“这世间咋有这么巧的事,星月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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