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的手,“交给我。”
说罢,松开黄桂兰,众人还没看清,她走近曾秀珠时,手里的银针已经扎在了曾秀珠的身上。
曾秀珠本是想躲开的,但根本反应不过来。
那股熟悉的,又麻又痛又动弹不得的感觉又来了,疼得她话都说不出来。
乔星月不想再听曾秀珠在这里罗里吧嗦的,不停地聒噪,她推了推曾秀珠,“你是自己走,还是我‘请’你走?”
这个“请”字,特地加重了证据。
顺势,从帆布包包里拿出一方手帕,里面包裹着她随身携带的银针。
那意思是说,曾秀珠要是再不走,她又要继续往她身上扎针。
“赶紧走!”她推了曾秀珠一掌,曾秀珠疼得去拔方才扎进血肉里的银针。
针头刚被她动了一下,更疼了,“嘶……我走,我走……”
费半天口舌!
乔星月方才就不该让她啰嗦。
她在谢中铭面前,压低了声音,“去借辆车来,一会儿直接送派出所,把她签字按手印的条子,还有保证书,以及这些年她联合茶店村前任村长坑你钱的电报,还有你在邮局的汇款凭证,都带上。”
这回不给曾秀珠留任何后路,直接起诉。
这个年代,坑蒙拐骗高达六千多元,就算她们拿回3400,还有3000多,足以判刑的。
乔星月押着曾秀珠的胳膊,看了黄桂兰和谢江、陈素英一眼,“兰姨,谢叔,奶奶,我和中铭出去一趟,解决完曾秀珠的事情马上就回来。”
说着,又推了曾秀珠一掌,“赶紧走!”
人走后,谢江和黄桂兰陈素英,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所以说……星月真的就是失踪多年的胖丫?
“奶奶,中铭叔叔和妈妈带走的那个婆婆是谁呀,他们去干啥?”
黄桂兰一手牵着安安,一手牵着宁宁,蹲下来,把两个娃抱在怀里,眼里光彩照人,“安安,宁宁,我的乖孙女,以后可不能再叫中铭叔叔,要叫爹了。”
笑着笑着,黄桂兰眼里泛着酸楚的泪意。
多年来,星月一个人带着两个娃,到底过了多少苦日子?
黄桂兰想起安安宁宁刚来谢家的时候,星月在里屋喂老太太吃饭,两个娃怎么也不肯上桌吃饭,就蹲在灶房的角落里,碗里只有白米饭和青菜。
安安对宁宁说:
“宁宁乖,妈妈说了,主人家的肉,我们不能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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