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,干脆地点点头,“嗯,安安宁宁要是知道她们最喜欢的中铭叔叔,其实就是她们的爹,肯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的。”
得到回应,谢中铭眼底的光更盛,像盛了整片星空。
他上前半步,想抬手抱抱她,动作到了半空又克制地回后,指尖在裤缝边上悄悄蹭了蹭。
脊背依旧挺得笔直,下颌线绷得紧实,可眼底的笑意藏不住,连眼神都软得发烫。
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着胸腔里翻涌的激动,声音比刚才稳了些,“好,我们一起回去,跟咱爸咱妈还有奶奶说,你就是胖丫。我也好好抱抱咱家闺女,好好跟她俩认个错。这些年,没能在两闺女跟前照顾着,都是我的不对。”
乔星月也算是想明白了。
那个时候她两百多斤,又是村里出了名的偷鸡摸狗,谢中铭被算计了被她睡了,他还能娶她,已经很不错了。
他五年多的时间没再去过茶店村,一个月48块津贴的时候也寄了38回去,涨到100多的时候寄了整整100。
曾秀珠还以各种理由,不是说她偷乡亲钱,便是说她惹了祸事继续骗他寄钱回去善后,他每次都寄了。
“最大的错,是曾秀珠。他要是不两头骗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我怀了安安宁宁。我被赶出去的时候,想去部队找你来着,但是我一直没见过我们的结婚证,那结婚证不知道曾秀珠藏哪里了,连第二天和你去照结婚照的时候,我整个人都是晕晕沉沉,记忆断片的。”
她也不纠结了,人生才短短三万多天,珍惜当下就行了。
“行了,咱俩赶紧回去吧,兰姨和谢叔肯定该着急了,走。”
……
军区大院。
盛夏的日头落在谢家的红砖小楼,那楼顶的砖瓦快要被晒得冒烟了似的。
块院前的泥巴小院里,被踩得板结的泥土地面也被晒得滚烫。
黄桂兰就站在那排茄子豆角架前,顶着午后火辣辣的太阳,伸长着脖子,朝院外遥遥相望。
两个娃就站在她的旁边,“奶奶,中铭叔叔和妈妈到底去哪里了,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
说话的,是细声细语的宁宁。
这娃身子一直不太好,说话的声音听着明显是中气不足。
旁边的安安不停地给妹妹摇着扇子,“宁宁,你就别问奶奶了,奶奶也着急。”
起初,这两个娃虽也是叫黄桂兰奶奶,但是会在奶奶前加个黄字。
如今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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