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松抬腿,走向玉米地,准备纵身跳下去,陈胜华喊了他一声,“北松,你过来一下。”
江北松闻声回头,跟着陈胜华朝田埂那头走去,“陈师长!”
天色已经渐渐擦黑了,一如陈胜华那阴沉沉的脸色,“北松,你知道邓盈盈她妈,也就是你江姨,当初是如何嫁给你邓叔的吗?”
江北松肩背挺得笔直,茫然地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陈胜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,“按理说,我不应该把部队里如此不光彩的事情说出来,但是我作为你的长辈,有必要跟你提个醒。”
在部队,陈胜华是首长,是领导。
私下,是叔叔。
江北松换了一种叔侄间的口吻,道,“陈叔,有啥事您直说吧,侄儿向来都知道您是为了我好。”
黑麻麻的田埂间,陈胜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“你江姨当初是用配种的兽药,算计了你邓叔,所以才成了军嫂,才有了邓盈盈。邓盈盈有这样的妈,受你江姨的影响,她的心思也不纯净。方才她想毁中铭名声的事,你也看见了。”
江北松一点便通,“陈叔,您的意思是说,盈盈爱生恨,所以给中铭也下了那种药?”
陈胜华:“不无这种可能。”
说罢,他拍了拍江北松的肩,“北松,你的个人问题,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,别被邓盈盈同志表面的样子给蒙蔽了。”
江北松没有回答。
难道,他真的没有看清邓盈盈的真面目?
田埂的那一头,陈嘉卉见邓盈盈从玉米地里钻出来,她身上头上沾满了细碎的叶渣子,气不过的陈嘉卉上前推了她一掌,“邓盈盈,你是存心想陷害谢团长和星月吧?就没见过你这般有心机的,得不到的就想毁掉。你这种人,咋有脸当烈士子女?”
邓盈盈心里本就窝着火。
这会儿被指责,她更是来气,语气不由凶了起来,“陈嘉卉,你咋说话的?我咋就不配当烈士子女了?本来就是中铭哥和乔星月两人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,我只是不想中铭哥因为那个女人一错再错下去,要不是乔星月勾……”
啪!
没让邓盈盈说完,陈嘉卉一个巴掌扇下去。
晚风轻拂的田埂间,那巴掌声脆生生的,惹得江北松从不远处走回来。
陈嘉卉铁青着脸,警告道,“邓盈盈,你把嘴巴放干净点。到底是谁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,谁心里清楚,不许你污蔑谢团长和星月。”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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