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进去,她的心跳好像都不太平静的样子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啥。
门外头,谢中铭还不忘吩咐,“乔同志,你把插销锁好。不过半夜我会警觉一些,你安心睡觉,明天我们一起去你妈家。”
乔星月在门里头应了一声,“那个人不是我妈。”
也不是原主的妈。
能在她怀着身孕把她赶出家门的人,哪配当妈?
乔星月应了一声,锁了插销,就回床上躺着去了。
村里的条件不比城里,那床硬邦邦的,垫着一块凉席,凉席枕头上还有别人睡过的汗味。
按理说,穿到这个条件,连桥洞和破庙都睡过的乔星月,很快就能入睡。
毕竟赶了十个小时的火车,又转大巴和牛车,一路舟车劳顿,她应该已经很疲惫了。
但这天晚上,乔星月在床上翻来覆去,很晚才睡着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天还没亮,乔星月便起床去招待所外面的那口井里,开始打水准备洗漱。
她把栓在绳子上的木桶扔入井里。
井里立即传来了一股凉幽幽的风,正准备把打进桶里的水往上提,那缠在手腕间的绳子被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扯了过去。
乔星月转头一看,“谢同志?”
“你咋起这么早,不多睡一会儿?”谢中铭拉着绳子,又道,“该不会是想背着我,自己一个人去找曾秀珠?”
被他猜中了,乔星月也不否认,“曾秀珠有多贪财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要是知道你也跟着来了,指不定要让你补一大笔彩礼给她,才肯拿我的户口本。”
“曾秀珠确实不配当妈,也不配当我丈母娘。上次她带着刘大柱到部队找过我,确实想坑我一笔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说话间,谢中铭已经三下两下的把绳子往上提,一桶满满的井水被他轻轻松松地拎起来。
不得不说,男人的力气就是大。
虽然这些年乔星月习惯了啥活都是自己一个人干,但是她的力气还是有限,这种井水,她一次最多只能拎半桶起来。
清晨的茶店村,到处雾气未散。
天边渐渐开始泛起了鱼肚白。
谢中铭把井水从井口边拎下来时,腰腹间的力量微微收紧,薄薄的一层草绿色背心下,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这坚实的肌肉。
一桶水被他稳稳当当地放地上。
满满的一桶水,一滴水也没洒出来,可见他的手臂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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