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无人,在她面前小声提醒:‘你最好离船长远一点…’”
这个故事,大概讲了半个小时。
见安安和宁宁都打哈欠,两姐妹长长的睫毛越来越沉,最后一起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她这才停下来。
“晚安!”她低头吻了吻两个娃的额头,其实这些年,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娃,把两个娃教育得很优秀。安安随了她,果敢,机智,不怕事。宁宁也有自己的主见,特别机灵。
不过这几年,两个娃跟着她,确实吃了不少苦。
这会儿,她才走到门口,准备开门把自己的搪瓷盆拿进来。
打开门时,一个端正的身姿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——是谢中铭。
她说把盆放门口,他就放在门口,一直等着她出来拿,其实也没啥话要跟她说,就是想看她一眼。门关着的时候,他盼着她开门。这会儿开了门,又有些紧张,看似站着端正的军姿,实际上心里打着鼓,这是谢中铭见任何女同志,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乔星月看着他,“你站这干啥,喂蚊子吗?”
“没啥。”谢中铭之前见到她,耳朵就会红。
这会儿知道她就是胖丫时,耳朵更红了。
没想到第一次喜欢的女同志,正是自己多年前娶的媳妇,这恐怕就是缘分吧。
说啥,他也不会答应离婚的。
“乔同志,你不想让我爸妈知道,我就暂时没跟他们说。这一点,你放心!”
乔星月弯腰把三个搪瓷盆端起来,说了声知道了,准备转身进去。
突然听闻“咕噜咕噜”好几声响,是谢中铭的肚子里发出来的,她又回过头来,看着谢中铭,“你到现在还没把锅里的面条给吃了?”
从江北杨把他喊出去,到现在,已经有三四个小时了吧?
那热在蜂窝煤炉上的酸菜肉丝面,怕是已经坨得不成样子了吧。
这男人咋还不去吃饭。
估计兰姨和谢叔也不知道他还没吃饭,那面条盖在蒸锅里,兰姨要是烧水洗澡的话,肯定会把蒸锅给端开,估计都凉了。
于是,乔星月道,“我下楼给你把面条热一热,赶紧下楼吃。”
谢中铭却以为,乔星月这是在关心他还没吃晚饭。实际上,乔星月只是以保姆的身份去做这件事情。毕竟她现在还在谢家当保姆。
到了楼下,乔星月进了灶房,那原本蒸着面条的蒸锅果然被端到了地上,蜂窝煤炉上热着一锅水,那是准备洗澡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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