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她要搞清楚,谢团长是不是当年和她睡一块儿的那个男人。
她以为那男人真的已经如曾秀珠所说的那样,已经死了。
可如果他真的还活着,而且就是谢团长的话,这五年多来,他既然娶了她,又为啥一次也不去茶店村?就这么把她晾在茶店村不管不顾。
他知不知道她怀了他的娃?
知不知道她在破草屋里生下安安宁宁的时候九死一生,身边没个接生婆,没个照应的人,她自己摔破了碎瓦片,割断了安安宁宁的系带。
刚生了娃,她一口吃的都没有,安安宁宁也没有奶水,她们母子三人又因为感染、发烧、生病,一直徘徊在生死线上。
“星月,咋啦?你蹲在这里发啥呆?”
打断乔星月一系列心理活动的人,是走进来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的黄桂兰。
乔星月拽紧手中的报纸,看向黄桂兰,“兰姨……”
话到嘴边,又犹豫了。
她刚想问问黄桂兰,谢团长娶的媳妇是不是叫胖丫,最终还是没问出口。
这件事还是先不要惊扰兰姨,等她先查清楚了再说。
兰姨是很好的人,人美,心善,三观正,若是当她婆婆的话,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婆婆。
可如果谢团长真是当年娶了她的男人,就凭他这几年一直不去茶店村看她,又不让她到部队随军,对她不管不顾这一点,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狗男人。
他是嫌弃当时还没摆脱胖丫身份的她,胖成两百多斤,像猪一样难看吗?
否则咋会五年来,都对她不闻不问?
不知咋的,乔星月还没弄清楚这回事,胸口已经泛起了深深的怒意。
一口气提不上来,像是堵了团浸水的棉花。
黄桂兰瞧着她眉心紧蹙着,像有心事,不由关切道,“星月,这是咋啦,你有啥烦心事可以跟兰姨说说?”
“没啥烦心事,兰姨。我先烧火煮饭了,今天晚上我们吃西红柿鸡蛋面。”
乔星月生了火,用刷把刷了锅,烧了油,敲着鸡蛋时,满脑子都在想着刚刚的那件事情。
这般状况让黄桂兰瞧了,心里有点担忧——莫不是星月遇到啥难处了?
“星月呀,你要是遇到啥难处,一定要告诉兰姨。”
“兰姨,真没啥事,你帮我烧把火就行。”
这天傍晚,谢江、黄桂兰、乔星月、安安、宁宁,还有杵着拐杖能走路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