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帅府。
许老元帅是个性情耿直之人,朝堂上发生之事,并没有瞒着温衡,说起温太师,他依然恼怒。
“你父亲分明就是一个玩弄权势,搬弄是非的小人,与他同殿为臣,乃是老夫的耻辱。”
他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又冷哼道:“就算你不爱听,我也得说,这么多年,你父亲可有为百姓做过一件好事,整天净想着如何中饱私囊,与他同姓,亦是你的耻辱。”
温衡立即拿起茶壶,给许老元帅倒满。
“出生在温家,并非温衡所能选择,即便太师是温衡的生父,却也大不过天下的法理公道。”
许元帅一口灌下,气这才缓了几分,他把茶碗往桌上重重一墩。
“你能这般明理,老夫十分欣慰,且不必担心,就住在这里,我到想看看那老匹夫,能拿老夫如何?”
话音刚落,一个小厮便从门外走入。
“老爷,宫中的赵公公来了。”
许老元帅脸色绷紧,大马金刀地靠在椅子上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赵玉安陪笑着出门在走入,拱手施礼道:“老奴赵玉安,给老元帅请安了。”
许老元帅冷着脸问:“才刚在金銮殿议完事,你来此作何?”
赵玉安偷瞧了温衡一眼,见他生的丰神朗玉,气宇轩昂,估计应该就是温家的小公子了。
“这……”
当着人家的面蛐蛐,总归不太好。
“这什么这,他是我的门生,不是外人,公公有话,但说无妨。”
赵玉安只得说道:“老奴此行,是为温家的小公子,皇上怕老元帅与太师生出嫌隙,特命奴才走这一趟,若能让温家的小公子,回去把话说清楚,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老元帅冷哼了一声。
“未知皇上想让他说什么?”
赵玉安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,干笑道:“这……应该小公子是怒打温三公子之事。”
“我看大可不必,若温衡真有罪,自有官府来审,告诉温太师,若他想抓温衡,便去府衙击鼓,老夫自会陪他同去,赵公公且回去吧,老夫一会儿还要去军营,就不奉陪了。”
许老元帅一生戎马,即便他坐着,气势也高出常人一头,在他面前,赵玉安连腰都不敢直,眼见老元帅下了逐客令,只得点头哈腰的说道:“既然老元帅有事要忙,奴才就不打扰了。”
赵玉安躬身一礼,快步走出元帅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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