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个好办法,只可惜,名气并没有打出去,若想卖出此方,还得看皇上的心思。”
温衡拿起茶杯抿了一口。
“难不成下月初一,你还想去望江楼?”
陆夕墨耸了耸肩。
“也未尝不可。”
温衡警觉的看着她。
“你不会还要拉上我吧?”
说到此处,他忽然想起一事。
“那日你说有件密辛要告诉我,到底是何事?”
陆夕墨抿嘴一笑。
“我还以为你没兴趣听,你若是想去望江楼,我自然也不会拒绝。”
温衡没说话,却将另一杯茶水递到了陆夕墨的面前,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。
“多谢。”
陆夕墨接过水杯。
“我想告诉你的事,凡事皆有因,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,莫要蹉跎年华,当早些抽身。”
温衡眉心微拧。
“你说的是……我父亲?”
陆夕墨笑容清浅,举手投足之间,自有一股手握金手指的从容。
“怎么理解是温公子的事,明日一早,我会让人将许元帅的宝刀送到府上,那把刀上可斩王侯将相,下可杀奸佞恶人,若你真想离开太师府,温太师未必敢拦。”
“你当真愿意将那把刀给我?”
温衡忽然有些不太理解陆夕墨了。
一个厌他如粪土之人,突然这般殷勤,且性格大变,莫非深入民间的故事一般,冲撞到什么了?
随即又觉自己的想法太过荒缪,这可是法华寺,一切妖邪皆会被阻挡在外,陆夕墨自然不会是其他的东西,兴许是被陆依柔逼急了,不得已自保。
“那日我便说过,这把刀是拿来送你的,权当你我的定情之物,若你也想回礼,就送些银票给我,不用费脑筋挑选,还很实用。”
陆夕墨坦诚的有些无耻,温衡越发觉得她有趣,薄削的唇角微微扬起。
“你很缺银子吗?”
“谁会嫌钱多咬手呢,女人也需要经济独立。”
“惊悸?”
温衡没懂。
陆夕墨耐心的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,有钱才有底气不是?”
温衡颔首。
“倒也有些道理。”
陆夕墨纠正。
“是真理。”
温衡放下茶杯,漫不经心的问:“所以,你觉得我现在该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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