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迁怒于你,不让你出府了?温公子,真是对不住,我是怕陆依柔与盛湳他们合伙害我,所以才叫上你,不想却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。”
陆夕墨装模作样地垂下头,清丽的脸上满是愧疚。
温衡声音寡淡。
“不怪你,只是婚事,恐怕没那么容易。”
陆夕墨站住了脚,目光坚定的说道。
“心智若坚,必然可成。”
她说完,又八卦地问:“温公子是不是喜欢那位苏姑娘?”
温衡脸露不悦。
“莫要瞎猜,她对我而言,只是妹妹。”
陆夕墨偷偷翻了个白眼,日后你若登了基,苏玲珑就会变成情妹妹了,男人的嘴,果然都是骗人的鬼。
不过,她也不是什么仁人君子,大家彼此彼此了。
“既然温公子有事要办,夕墨便不打扰了,若温公子有需要之处,可派人送信给我。”
陆夕墨微微欠身,带着映月离开。
感情这东西,向来勉强不得,就算她天天缠着温衡,他也未必喜欢,很可能还会适得其反,这点分寸,陆夕墨还是明白的。
想到现代的渣男友,陆夕墨满眼恨意,若非碰到那个人渣,她也不会对爱情失去希望。
可惜她五年的光阴,全都花在了狗身上,要不是知道他到处劈腿,小三能组成一个排球队,陆夕墨也不会将情绪都发泄在书中的纸片人身上,重活一次,她断不会再把爱情当成精神食粮。
回到相府,陆夕墨准备小睡一会,刚躺到床上,映月就拿着一封书信,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上书夕墨亲启,落款是盛湳。
陆夕墨打开信看了一眼,不由冷笑。
昨日刚约她去望江楼,今日便又找她去寺庙。
一套招数接连用,就算是傻子也会心生警觉,她到是高估了陆依柔的智商。
更何况,这字一看就不是盛湳所写。
书中云,狗剩虽然不学无术,却写得一手好字,眼前这玩意比狗爬的还要难看,当她是瞎了吗?
陆夕墨将信放到了桌子上,忽然想起原主曾死皮赖脸,与盛湳要下一枚玉坠,此时正好能派上用场。
“映月,府中有盛湳的墨宝吗?”
“有,都是玩联诗的时候留下的,小姐房中就有几幅。”
陆夕墨在书案前坐下。
“找来给我看看。”
映月手脚麻利,一会就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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