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的眼光不错,温衡确实与那些纨绔不一样,只要皇上能改变对陆家的态度,爹便寻机为你求一道圣旨,到那时即便太师想拒绝,也没那个胆量。”
“多谢父亲。”
陆夕墨躬身一礼,问:“未知喜事是什么?”
陆相爷脸色顿好。
“皇上对修渠储水的提议十分感兴趣,又仔细问了问运河之事,今日倒是与为父谈了很久。”
陆相爷摸了摸胡子,又说道:“南北两地想通商,确实极难,若是能开凿出运河,必会大大提升百姓出行的便利,只是近年来天灾不断,百姓自顾不暇,若想征工修河,恐怕需要从长计议。”
陆夕墨微微一笑:“这也不是什么难事,可以以兵代赈,这些年四海升平,外族安定,兵士空吃粮饷,皇上对此必然也很头疼,若能将各州县驻扎地兵士派出部分,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。”
陆相爷听得双眼放光,神色难掩激动。
这当真是个好办法,为何自己没有想到?
“吾儿为何会懂这些?”
陆夕墨垂眸说道:“父亲为丞相,两袖清风,心怀万民,女儿自然也要多学一些,只为有朝一日能与父亲分忧,以报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。”
“好,好孩子。”
陆相爷分外感动,随后又纳闷地问:“既然有此才学,为何以前不愿展露?”
“以前的陆家是皇上信任之人,自然不用女儿操心,另一方面……”
陆夕墨顿了一下,垂着眼眸低声说道:“女儿若是再不表现一些,怕是没等到出嫁,便要被赶出家门了。”
“你是为父看着长大的,即便不是亲生,这十几年的感情却也从未参杂一分假,即便你不说今日的话,为父也不允许你离开相府,直到你坐上花轿,风风光光,堂堂正正的离开陆家。”
老相爷说的掷地有声,陆夕墨心头顿涌暖意。
在书中的世界,老相爷对陆夕墨也同样不错,否则便不会宁愿对不起自己的亲生女儿,也要把她嫁给盛湳。
陆夕柔亦是因为此事,恨不得置她的亲爹于死地,若非她买通流放的官差,在离京的路上日日责打老相爷,他兴许也不会死的那么快。
“有父亲这句话,女儿便放心了。”
“那就早些休息,温衡的事,为父会再想办法。”
陆相爷准备离开,陆夕墨忽然说道:“过些日子便是皇后的寿辰了吧,父亲若是前去,能否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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