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与皇上。”
“父亲慢走,女儿这便告退了。”
陆夕墨躬身一礼,走出了书房。
许元帅这把刀,她也不能白要,总得送点东西交换。
回到房中,就专心致志的写了起来。
入神之际,映月从门外走入,轻声说道:“小姐,温公子的小厮阿福刚刚过来传话,说温公子想与小姐见上一面,明日午时,飞燕河东。”
陆夕墨手腕微顿,继而勾起了唇角。
温衡总算想见自己了,不管原因为何,都是个不错的开端。
“告诉他,我会准时赴约。”
陆夕墨沉下心思,继续写字,等她回过神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
看着未干的墨迹,陆夕墨忍不住吐槽古代的毛笔太难用了,如果是用现代的水性笔,估计早就写完了。
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,将墨吹干,细心折好,装在了一个雕功精致的小盒子里。
正好明日出门,索性直接送到元帅府,权当补偿。
做好这一切,陆夕墨伸了个懒腰,上床休息,再睁眼,已经到了巳时。
陆夕墨赶紧更衣洗漱,带着映月出了府。
“知道许元帅的住处吗?”
映月脆声答道:“知道,就在东城的第二条街。”
陆夕墨点了点头。
“那咱们就先去元帅府。”
自从陆夕柔回到府中,陆夕墨的专属宝马就没了,昨日闹僵,更别指望坐车了。
瞧着大街上的马车轿子,陆夕墨不禁有些羡慕,转念又一想,这有什么好,以后她可是要坐凤撵的人,现在就当锻炼身体了。
“陆夕墨?”
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陆夕墨回过头,顿时看到嘴巴大张的秦文琅。
“你,你没死?”
陆夕墨开口骂道:“你才死了,我看你今天出门,定是又没喝耗子药。”
秦文琅还是难以置信,不由往陆夕墨脚下看了一眼。
有影子,果然是人。
“皇上为何没杀你,难道昨日他老人家没去望江楼?”
秦文琅一脸八卦的凑了过来。
陆夕墨轻飘飘的说道:“自然是去了,我说是你让我穿的,皇上便没杀我。”
秦文琅吓的脸都白了。
“陆夕墨你……你莫要害我,我何时让你穿这个了?”
“没错,我就是想害你,又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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