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腾、姜瑶光、胡月姬,还有洛青妍,所有人的目光,都顺着武斌手指的方向,聚焦在那块黑不溜秋,扔在路边都嫌硌脚的铁块上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武腾脸上的表情,堪称精彩纷呈。从期待,到错愕,再到荒谬,最后化为一种深深的、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迷茫。
他张了张嘴,喉结滚动了好几下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什么情况?
前面那些流光溢彩的奔雷剑、药香扑鼻的赤阳草,自家老爹都说“不如锄头”、“不如萝卜”。
结果现在,指着一块连拍卖师都介绍得有气无力的废铁,说……有缘?
爹,咱家的缘分,是不是有点过于朴实无华了?
武斌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。
他知道,自己的表演已经成功了一半。接下来,就是如何把这场戏演得更真,让自己的好大儿心甘情愿地掏钱。
“爹……”武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语气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,“您……您确定是这块……铁疙瘩?”
他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玩意儿。
“什么铁疙瘩,多难听。”武斌立刻板起脸,一副“你不懂我”的沧桑模样,收回手指,背在身后,四十五度角仰望水晶墙外的天空。
“儿子啊,你不懂。”他幽幽地叹了口气,声音里带着追忆往昔的惆怅,“你从小就被天君接走,没过过苦日子。爹我是个庄稼人,一辈子跟泥土、跟石头打交道。”
“这块铁,它不好看,甚至有点丑。它没有灵气,不值钱。可我一看到它,就觉得亲切。”
武斌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,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。
“它让我想起了年轻的时候,在地里刨食,那会儿穷啊,连把像样的锄头都没有。我就在山里捡了块跟它差不多的铁矿石,自己磨,自己砸,硬是弄了把锄头出来。那把锄头,陪了爹小半辈子。”
“这块铁,跟俺那块铁矿石一样,又黑又硬,一股子倔脾气,不肯跟任何人低头。它就像……就像当年的俺自己。”
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,感人肺腑。
武斌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。
卧槽,我可真是个天才!
武腾听完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他怔怔地看着父亲那略显佝偻的背影,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画面:一个年轻的汉子,在贫瘠的土地上,用着最简陋的工具,挥汗如雨,为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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