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掌心骤然收紧,粗暴扣住她的下颌,指腹泛白,强迫她仰头直视。骨节硌得皮肤生疼,灼热的戾气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潭木槿被这粗糙、下流的话给吓到了。
脸颊唰地染上一层绯红,一直红到脖颈,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快速颤动,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,带着几分无措的轻喘与羞愤。
潭木槿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对待过,她仰着小脸,清晰地看见容离谌眼底的冷意,更加令她羞辱不堪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她攥紧裤子,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。
“你怎么能说这种话。”潭木槿垂下眼帘,遮住了一层薄雾。“容离谌,你太过分了。”
容离谌轻笑,欣赏着炸毛的兔子,眼睛红红的,哪怕气到这个样子,一句脏话、重话都说不出来。
脾气好得真让人想蹂躏、欺负。
可性格虽好,那心却硬得如磐石。
“怎么不叫哥哥了,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哥哥叫得亲热。”
潭木槿抿紧嘴唇,不想搭理这个讨人厌的男人。
容离谌轻嗤,指腹揉了揉被他捏红的下巴,“告诉哥哥,跟他做爱爽吗?”
他嗓音温柔,带着一种蛊惑力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电子声——密码错误,请重新输入。
有人要进来。
容离谌蹙眉,没想到潭伽止那边结束那么快,松开了对潭木槿的束缚。
放下的那一秒,潭木槿毫不犹豫地扑咬上去,齿贝用力,一点也不心软,发泄自己的怒火。
隔着布料,酥酥麻麻的阵痛感让容离谌眯起眼睛,眸底生出隐秘的愉悦感,呼吸沉了几分。
跟以前一样,没有断奶的小猫,总是喜欢用牙齿惩罚欺负她的人。
“真是奇了怪了,密码怎么是错的?”潭伽止在门外摸不着头脑,这间房间是他来这边经常住的,密码从来没有改过。
房间内,潭木槿身侧的电话响了又响。
主人置之不理,叼着那块肉死死不放,容离谌倒也是格外纵容,胳膊都出血了,依然笑得出来。
“我没猜错的话,潭伽止去找前台要房卡了,估计五分钟左右就回来了。”他懒散地提醒,“你这副样子——”
凌乱的头发,红晕的小脸,那双像是被欺负狠了的眼睛。
“搞得好像我们在偷情。”
“要是让你哥瞧见了,我可是很难办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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