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自家院子里种的菜,等会儿大伯母可以看看,让谁来把晚饭做了。”
谢令的意思很明显:她是不会做饭的。
崔氏的关注点却没在这上。
她在想,这个在抄家时找上门来,陪着她们流放的大侄女,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去,找村里人做棉被的?
自打到了这地方落脚,大家不是一直在一起吗?
那边,村里来的妇人,已经将棉被放在了炕上,还十分自来熟的跟谢家女眷说话:“都是新买的棉花,弹好了以后做的,你们用着一准暖和!”
说完,又奔着谢令去了。
“老——”
妇人刚嚼了个音,目光与谢令淡漠的眼神对上,赶忙拍了下嘴巴,改口重说:“今日实在是匆忙,村里会做被的人手实在也是有限,来不及做更多,姑娘暂且将就着,明儿,我们一准多送过来几床!”
谢令轻“嗯”了声,与崔氏说了声:“大伯母,我去送送各位婶子。”
崔氏还有些愣神儿,木木的应了一声,怔怔看着人与那几个妇人往外走,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“娘,您不觉得令丫头,有些奇怪吗?”
瞧着好像与这里的人,很是相熟的样子。
还有——
她从哪里找来的蜡烛!
又是什么时候,跑去墙角的?
这丫头,怎么感觉神出鬼没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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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好了它们,别再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,要是吓到了人,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!”
谢令声音淡淡,却是叫左右两边的妇人不寒而栗。
“知道了,老大!”
两个妇人空有人形的抬了抬爪儿。
谢令:……
“把狐狸尾巴收好了,再敢露出来,小心我剁了做法器去。”
妇人立马缩了缩脖子,化形的更加认真了些。
“以后见到我,可以称我为谢姑娘,什么老大老二的,都给我忘了!跟个山匪头子似的,听着就不像什么好人!”
妇人下意识的嘟囔了句:“您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呐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您漂亮的像是天山上的雪莲花,优雅高洁。”妇人换脸换的比翻书还快。
谢令轻哼,显然是不信她的油嘴滑舌。
妇人也不多作解释,说起旁的事情来,岔开了话儿:“如今,寻您的人了多着呢,有好几伙人都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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