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可真疼你,知道你贪嘴,特意给你带了你最爱的桂花糕,还热乎着呢!”
他这一拍没轻没重,我本来就泡得浑身发软,站在池子里没什么力气,被他这么一拍,身子顿时一歪,差点栽进水里。慌乱中,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池边的石头,却不小心带倒了旁边一个装着清水的木盆。
“哗啦——”
一盆水直接泼了出去,不偏不倚,正好溅了刚从池子里走出来、准备去拿毛巾的谢景行一身。
“对不住对不住!谢大人,实在对不住!”我吓得赶紧道歉,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,抬头就看见谢景行的衣襟湿了一大片,素色的里衣被水浸透,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紧实的胸膛线条,比刚才在水里看得更清楚。
更要命的是,他湿了的衣襟往下滑了些,露出了锁骨处一片细腻的肌肤,在水汽的映衬下,泛着淡淡的粉色,看着竟有些晃眼。
我看得有点呆了,脑子里又开始犯迷糊——原来男人的皮肤也能这么白、这么细腻?比镇上绣坊那些姑娘家的皮肤都不差,真是怪事。
谢景行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,愣了一下,眼神里满是错愕,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,跟乌云压顶似的。他没看我,也没说什么,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我放在池边的油纸包,准确地说,是盯着那油纸包上印着的“沈记布庄”四个字,眼神复杂得很。
“你娘……特意给你送的?”他开口,声音有点冷,听不出情绪,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又像是在质问。
“是啊是啊,”我还没察觉他语气不对,傻乎乎地点头,一边用毛巾擦着溅到我身上的水,一边得意地说,“我娘最疼我了,知道我早上没吃多少东西,又知道我爱吃桂花糕,就特意让狗蛋给我送过来了,还热着呢。”
谢景行的眉头又拧了起来,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,眼神落在我身上,带着点审视,又有点……不爽?像是被人抢了东西似的。他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那包散发着香气的桂花糕,忽然开口:“你娘对你倒是上心。”
这话听着没什么毛病,可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,像是在说反话,又像是带着点酸溜溜的味道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“那是自然,”我没多想,还挺得意,挺了挺胸膛,“我可是我娘的心头肉,我娘不疼我疼谁?”
谢景行没再接话,只是拿起搭在石头上的毛巾,狠狠擦了擦身上的水渍,动作带着点泄愤的意味,像是在跟谁置气似的,力道大得像是要把皮肤搓破。然后他也不泡了,转身就往外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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