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杂种!”老班长从牙缝里挤出怒骂,狠狠将手里的弹壳都砸进雪地里。
与此同时,四周也是响起一片拉枪栓的咔嗒声,战士们胸膛起伏着,呼出的白气又急又重,一双双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那架势,恨不得把入侵的敌人都生吞活剥一样。
李二牛深吸一口阴寒的山风,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。
随后,他抬手压了压,安抚着战士们的情绪:“都把火气收一收!现在就算骂破天,也救不回连长他们。”
说着,他环视那一张张年轻而愤怒的脸,声音沉重:“同志们,现在不是红眼的时候。咱们的首要任务,是必须把连长他们一个不少地带回来!把闯进来的豺狼……”
“是他们!”李二牛话还没说完,就再次被库尔班给打断,只见库尔班手中举着一个东西,声音颤栗地怒喊:“去年闯进我们村子抢羊的,就是这群畜生!”
刚才解释完后,库尔班眼尖地发现了前方三四步远的,一个大石头旁的雪地里像是有着什么东西。
于是,趁着李二牛他们说话的间隙,他走了过去。
当走过去蹲下,扒开雪层,露出的东西让他咬紧了腮帮子。
那是一个鞣制粗糙的皮酒囊。
囊身上,有着一道狰狞的刀疤,刀疤旁用热铁烙着歪歪扭扭的狼头图案。
他死也不会认错的!
去年来村子里烧杀抢掠的那伙土匪,为首那个刀疤脸的腰上,挂的就是这个皮酒囊,一模一样。
而且这道疤,正是他阿塔当时拼死反抗,用柴刀狠狠劈上去留下的疤痕,所以他是不会记错的。
那一次,村子里不仅死了人,就连粮食和牲畜也被抢走大半,这个仇他又怎么可能记错?
可是,他们去年是没有枪的!
想到这里,库尔班再次用塔吉克语急忙补充道:“去年来的时候,他们手里只有马刀和棍棒,根本没有枪这个东西!”
面对库尔班一而再,再而三的打断自己的话,饶是李二牛脾气再好,此刻也是愤怒不已。
可当阿布吉将库尔班的话翻译过来,那点不快瞬间被一股冰冷的寒意取代。
如果库尔班所说的都是真的,那么情况就远比预想的还要复杂危险。
去年还只是手持冷兵器的土匪,如今竟装备了枪支,并且偏偏选在部队刚刚进驻,立足未稳的时候来犯边?
这背后意味着什么,真的是让李二牛的后脊梁瞬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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