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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粥温润滑入喉间,带着淡淡的甜香。
“说起来,二哥今早来过?”三哥忽然问。
我握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:“来过了,照例诊脉。”
“你身子可好?”三哥看向我,眼神里带着惯常的仔细。
“好着呢。”我抬头冲他笑,“二哥说气血比上月还足些。”
三哥点点头,没再问,转而说起衙门里的事:“今日审了个盗窃案,犯人是惯偷,却咬死不认。我让人把他近半年的行踪查了个遍,最后在当铺找到了赃物。”
五弟听得津津有味:“三哥办案总是这般细致。”
“证据确凿,才能定罪无误。”三哥说着,夹了一筷清炒藕片放到我碗里,“这个爽口,你尝尝。”
我低头看着碗里的藕片,正要说话,外头忽然传来四哥的大嗓门:
“哟,都吃上了?给我留点!”
话音未落,四哥风风火火地闯进来,衣裳下摆还沾着些尘土。
“四哥”五弟惊讶,“你不是跟二哥去医馆了?”
“送二哥到医馆我就回来了,铺子里还有点事要处理。”
四哥一屁股坐下,春杏连忙给他盛粥。他端起碗咕咚喝了一大口,才长舒一口气,“可渴死我了。”
“慢点喝。”我递过帕子,“那伙计伤得重吗?”
“胳膊折了,二哥正给接骨呢。”四哥擦擦嘴,“不过二哥脸色好像不太好,我问他是不是累着了,他只说昨夜没睡稳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许是春困吧。这几日倒春寒,容易睡不好。”
“也是。”四哥不疑有他,转头对三哥道。
“对了三哥,城西那批丝绸的税单我昨日送到衙门了,你见着没?”
“见了。”三哥点头,“数目都对,已经归档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四哥咧嘴笑。
我们正说笑着,外头忽然传来安安的声音:“娘亲!我回来了!”
我抬头,见安安一身青衫从院门进来。
晨晖和朝霞跟在他身后,两个小的一见到哥哥,眼睛都亮了。
“大哥!”晨晖扑过来,“您昨日答应我的小木剑呢?”
“在呢在呢。”安安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木剑。
“看看,照真剑打的,还上了漆。”
晨晖欢呼一声,接过木剑就比划起来。
朝霞则乖巧地走到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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