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动作快些。”他的指尖带着药膏的清凉,轻轻触到伤口周围的皮肤。我身体一僵。
“放轻松,怡儿。”他低声安抚,手指的动作却稳定而专业,涂抹药膏,更换敷料,“愈合得不错,没有红肿,再过几日就能拆线了。”
他的触碰起初让我紧张,但那力道实在太轻柔,带着一种纯粹的、医者的专注,慢慢地,我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。
我能感觉到二哥呼吸平缓,目光只落在伤口处,心无旁骛。
“二哥……”我忍不住轻声唤他。
“嗯?”他应着,手上动作没停,仔细地将干净的敷料贴好。
“你……你给别人也这样换药吗?”话一出口,我就后悔了,这问的什么傻问题。
二哥却轻轻笑了,帮我整理好衣襟,拉好被子,才抬眼看向我,眼里有浅浅的笑意:“吃味了?”
“才没有!”我矢口否认,脸却烧起来。
他在床边的水盆里洗了手,擦干,又坐回来,才慢慢说:“我是大夫,病患不分男女,在我眼里都一样。不过,”
二哥顿了顿,握住我的手,“给自己的夫人换药,终究是不同的。”
“哪里不同?”我小声问,指尖在他掌心动了动。
他想了想,很认真地说:“给旁人换药,只想着如何让伤口好得快,少受罪。给你换药……”
二哥的声音低了些,“除了想着让你快些好,还会心疼,会懊恼自己医术不够精湛,不能让你立刻就不疼,会仔仔细细,生怕手重了一分,让你多受一丝苦楚,也想多一点和你独处的时光。”
我心里像被温水浸过,又暖又软。“二哥医术很好,我都不怎么疼了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二哥笑了笑,手指搭上我的手腕,“再诊诊脉。”
我安静地由他诊脉。
他的手指温热,按在脉搏上,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定感。
“脉象比昨日更有力些,但气血还是亏虚得厉害。”他微微蹙眉,“这几日的药膳和汤药,一滴都不许剩。”
“药太苦了。”我忍不住抱怨。
“乖怡儿,良药苦口,我要仔细调养你的身子。”
二哥低笑的说着,气息拂在我脸上,痒痒的。
然后,一个轻柔如羽毛的吻落在我的唇上,带着药草的清苦和他身上独有的干净气息。
二哥的吻总是这样,温柔、克制,却又能一点点润到心里去。
我闭上眼,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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