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傍晚,我正靠在窗边给未出世的孩子做小衣裳,四哥兴冲冲举着一封信跑进来。
"怡儿!大哥来信了!说已经到城外驿站,明日一早就能归家!"
我惊喜地接过信笺,指尖微微发颤。
五弟闻声凑过来:"真的?大哥真要回来了?"
三哥放下手中的书卷,唇角微扬:"总算要回来了。"
二哥仔细展平信纸,轻声道:"信上说一切安好,让我们不必挂念。"
我反复读着那句"明日归家",心里涌起难言的期盼。
四哥蹲在榻前,眼睛亮晶晶的:"正好,我新得了匹宝马,明日一早就去城门口接大哥!"
五弟忙道:"我也去!我这些日子新学了几首边塞曲,吹给大哥听听!"
正说笑着,腹中忽然传来一阵剧痛,我不由轻呼出声。
二哥立即上前扶住我:"可是胎动了怡儿?"
这痛楚与往日不同,一阵紧过一阵。
我攥住衣袖,额间沁出冷汗:"怕是......要生了。"
屋里顿时乱作一团。
四哥猛地站起:"产婆!快去请产婆!"
五弟脸色煞白:"我、我去烧热水!"
三哥沉稳地吩咐下人:"按之前准备的来。再派个人去驿站通知大哥告知他,怡儿生产,速回!!。"
二哥扶我躺下,手指搭上我的脉搏,神色凝重:"确实是要生了。"
阵痛来得又急又猛,我疼得蜷缩起来。
产婆很快赶到,检查后道:"宫口开得快,但胎位似乎有些不正。"
四哥在门外急得直转圈:"什么叫不正?怡儿会不会有危险?"
五弟带着哭腔:"二哥你想想办法啊!"
二哥取出银针,温声安抚我:"别怕怡儿,我为你施针调整胎位。"
针尖落下时,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,我疼得咬住嘴唇。
三哥递来一块软木:"咬着这个,别伤着自己。"
夜深了,阵痛一波波加剧。
我浑身都被汗水浸透,恍惚间听见更鼓敲了三下。
四哥隔着门喊:"怡儿再坚持坚持,大哥就快到了!"
五弟抽泣着说:"我已经派人去催了......"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由远及近,在府门前戛然而止。
紧接着是四哥的惊呼:"大哥!你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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