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摩挲着玉佩,心里又是温暖又是酸楚。
三日后送别时,大哥在马车前驻足:"怡儿你好生养着,我尽快回来。"
我忍着泪点头:"大哥保重。"
大哥忽然伸手,轻轻抚过我的脸颊:"等我回来。"
马车远去后,四哥凑过来:"怡儿别难过,有我们呢!"
五弟也道:"我天天陪着你!"
谁知当夜我就发起了低烧。
二哥守了一夜,天快亮时热度才退。
"许是昨日吹了风。"二哥眉头紧锁,"这几日千万别再出门了。"
四哥自责不已:"都怪我,不该让你去送大哥。"
我虚弱地笑笑:"不碍事,是我自个要去,哪能怨你。"
这时门外传来通报,说是宫里有赏赐下来。
原来是大理寺破获了一桩要案,圣上特意嘉奖。
太监宣读完旨意,笑着对三哥说:"陈大人年轻有为,圣上很是器重啊。"
三哥谦逊地回礼,命人打赏。
待太监走后,他立即吩咐:"把这些都入库,别惊扰夫人休息。"
我靠在门边笑道:"三哥如今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了。"
三哥回头看见我,急忙走来:"怎么起来了?快回去躺着。"
"我没事。"我望着他,"我的三哥真厉害。"
四哥酸溜溜地说:"是啊,现在满京城都知道陈砚白陈青天了。"
五弟悄悄对我耳语:"四哥吃味了,他铺子这个月赚的还没三哥一回赏赐多呢!"
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只是夜里对着烛火时,还是会忍不住想 着大哥。
边关寒重,大哥可曾添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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