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天气转凉,早晚添了寒意。
我早起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,忍不住轻咳了两声,倒也没太在意。
用早饭时,二哥坐在我对面,抬眼看了看我,温声问:“怡儿,可是昨夜着了凉?听你声音有些喑哑。”
我摇摇头,笑道:“不妨事的,二哥,就是嗓子有点干,多喝些水就好了。”
二哥微微颔首,没再多说,只是饭后特意让柳儿给我煮了一壶润喉的枇杷叶茶。
午后,我去书房寻些闲书来看,正碰上二哥从里面出来,手里拿着几卷医书。
二哥见我,便停下脚步:“正要去找你。手伸出来,我瞧瞧。”
我依言伸出手,他三指轻轻搭在我腕间,指尖温热。
二哥垂眸细品脉象,神色专注。
过了一会儿,他松开手,语气温和:“脉象略浮,确是有些风邪入体,好在不重。我那里配了些紫苏叶与生姜,待会儿让春杏煮水与你喝,发发汗便好了。”
“谢谢二哥,”我看着他清俊的侧脸,心里暖融融的,“总让你操心。”
二哥淡淡一笑:“你是我的娘子,说什么操心不操心的。”
二哥顿了顿,又道,“今日医馆事不多,我早些回来。你若无事,晚些可来药庐寻我,那里清静,你也好些日子没去看看那些药草了。”
我欣然应下:“好。”
傍晚时分,我处理完家中琐事,便往后院角落的药庐走去。
这里一向是二哥的地盘,空气中常年弥漫着清苦的草药香,闻着便让人心神安宁。
药庐的门虚掩着,我轻轻推开,只见二哥正背对着我,在长案前分拣药材。
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,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二哥的动作不疾不徐,将不同的药材归类放入小抽屉里,那专注的神情,比看任何账本时都要投入。
我没有出声打扰,静静站在门边看着。
过了一会儿,二哥似乎察觉到什么,回过头来,见是我,眉眼便舒展开来:“怡儿你来了?站在那儿做什么,进来坐。”
我走进去,在他旁边的矮凳上坐下。
案上放着几个小簸箕,里面是些我认不全的干枯花草。
“这些是什么?”我好奇地指着一簸箕淡紫色的小花问道。
“这是桔梗,”他拿起一朵,耐心解释,“宣肺利咽,对你现下这嗓子正好。”二哥又指了指旁边颜色更深些的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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