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我随着二哥一同往医馆去。
今日二哥让我随旁看诊,认清一点症状和药理,安安被大哥他们带去了校场,倒让我得了半日空闲学习。
马车刚靠近医馆,就听见一阵凄楚的哭求声,在清冷的晨风中显得格外揪心。
“求求您了,救救我娘吧!”
“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!”
只见医馆门前的青石板上,跪着两个瘦小的身影。
男孩约莫八九岁,女孩看上去才六七岁,都穿着破烂不堪的单衣,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。
他们的额头已经磕得血肉模糊,鲜血混着灰尘糊了满脸,却还在不停地磕头。
医馆的小厮站在门槛内,一脸为难:“不是我们不肯救,实在是馆里有规矩……你们连最便宜的诊金都拿不出来,我们也很为难啊……”
我心头一紧,快步上前。
那女孩听见脚步声,怯生生地抬起头,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与绝望。
她的小脸冻得发青,嘴唇干裂,额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。
“别怕,”我柔声说着,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干净帕子,又转头对医馆的学徒道,“快去取些白布和金疮药来。”
二哥已经走到担架前,俯身查看那妇人的情况。
他眉头紧锁,伸手探了探妇人的额头,又翻开她的眼皮仔细查看。
“先抬进去,”二哥沉声道,“安置在厢房的诊榻上。”
小厮们连忙应下,七手八脚地抬起担架。
那小男孩见状,眼中迸发出希望的光芒,又要磕头:“谢谢老爷!谢谢老爷!”
“快起来,”我伸手扶住他,触到他冰凉的小手,心里一阵酸楚,“你叫什么名字?多大了?”
“我叫石生,九岁。”男孩哽咽着回答,又指了指身边的女孩,“她是我妹妹草儿,七岁。”
这时学徒取来了白布和金疮药。
我让草儿坐在门槛旁的石阶上,小心翼翼地用清水为她清洗伤口。
她疼得直哆嗦,却咬着唇不敢出声。
“疼就哭出来,”我轻声道,“没人会怪你的。”
草儿摇摇头,声音细若蚊蚋:“不疼……娘亲更疼……”
这话让我鼻尖一酸。
四哥不知何时也来了,站在一旁看着,难得地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笑神色。
他从怀里掏出两个油纸包,蹲下身与两个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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