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秋,早晚便带了凉意。
我的身子越发笨重,像揣了个沉甸甸的瓜,行动坐卧都需人搭把手。
兄弟们更是紧张,恨不得在我周身围上软垫。
这日午后,我正歪在窗下的软榻上,看着五弟和小白在院里追逐嬉闹。
五弟跑得满头是汗,笑声清亮,那小白狗如今长大了些,跑起来像一团滚动的雪球,尾巴摇成了风车。
看着看着,我忽然觉得腹中猛地一动,不同于往常的胎动,带着点下坠的紧涩感,不由轻轻“嘶”了一声。
一直坐在旁边看账本的三哥立刻抬头:“怎么了?”
在另一边擦拭剑鞘的大哥也瞬间看了过来。
“没事,”我缓了口气,手抚上肚子,“就是小家伙踢得有点重。”
三哥放下账本,起身走过来:“可是不适?”他眉头微蹙,带着惯有的审慎。
大哥也走了过来,沉默地站在榻边,目光沉静却专注。
恰在这时,二哥提着药箱进了院子,瞧见我们这情形,脚步加快了些:“出什么事了?”
五弟也抱着小白狗跑了进来,小脸上满是紧张:“怡儿姐姐你怎么了?”
我忙笑道:“真没事,就是孩子动得厉害了些。”
二哥放下药箱,净了手:“我看看。”他指尖搭上我的腕脉,又轻轻按了按我的腹顶,温声问,“是这里紧?还是坠?”
我仔细感受了一下:“有点紧,倒不很坠。”
二哥诊了片刻,神色舒缓下来:“无妨,是孩子在入盆,正常的。只是接下来这几日,行动要越发小心,千万不能摔着碰着。”
他看向大哥和三哥,“产房和稳婆都需再确认一遍,随时可能要用。”
大哥脸色凝重,立刻点头:“我亲自去查。”
三哥道:“产房我已着人日日打扫通风,稳婆就住在厢房,随叫随到。药材补品也都备齐了。”
四哥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,一进院门就见这阵仗,吓了一跳:“怎么了怎么了?是不是要生了?”他手里的锦盒都差点掉地上。
二哥失笑:“还没那么快。只是胎位开始下了,就这三五日内的事。”
四哥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:“吓死我了!”他又把锦盒递过来,“喏,怡儿,看看这个,给你定心用的。”
我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对小巧玲珑、晶莹剔透的玉蝉,雕工极好,触手温润。
“这玉养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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