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当然!”五弟得意地挺起小胸脯。
“陈大夫!陈大夫救命啊!”一个汉子背着个半大孩子冲进来,孩子腿上鲜血淋漓,像是摔的。
二哥神色一凛,立刻起身:“快!放里间榻上!怡儿,取金疮药、止血散、纱布!昭行,去后院打盆干净的水来!快!”
药铺里瞬间忙碌起来。
我按着二哥的吩咐递东西,看着他沉稳地清洗伤口、上药、包扎,动作又快又稳。
五弟端着水盆,小脸绷得紧紧的,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二哥的动作,满是崇拜。
忙活完,送走千恩万谢的父子俩,二哥才松了口气,额上沁出一层薄汗。我递上干净的帕子:“二哥,擦擦。”
二哥接过,随意抹了抹:“吓着没?”
我摇摇头:“二哥真厉害。”
“我也要学!”五弟立刻凑上来,“二哥,你教我!以后我也能帮姐姐...帮大家!”
二哥笑了,拍拍他的肩:“想学医是好事,先把书念好,认全了字,二哥教你认药。”
“嗯!”五弟用力点头。
傍晚回家,刚进门就碰上四哥。四哥风尘仆仆,手里却捧着个锦盒。
“怡儿!快来!”四哥献宝似的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匹流光溢彩的软烟罗,正是他之前提过的水红色,“瞧瞧!给你做春衫!!”
我哭笑不得:“四哥...”
“拿着!”四哥不由分说把盒子塞我怀里,又看见我身后的五弟,“哟,小跟班也回来啦?今儿在药铺没给你二哥添乱吧?”
“才没有!”五弟立刻反驳,“我还帮姐姐捶背,帮二哥打水了呢!”
“行啊小子!”四哥揉乱他的头发,“走,四哥给你带了松子糖,新进的货!”
“真的?!”五弟眼睛一亮,立刻忘了刚才的“君子避嫌”,跟着四哥跑了。
晚饭时,三哥难得回来得早。
三哥换了常服,坐在主位,看着我们几个。
“张玉兰的事,”三哥喝了口汤,语气平淡,“里正亲自来衙门赔罪了。”
四哥立刻放下筷子:“赔罪?怎么赔的?光嘴上说说?”
三哥瞥了他一眼:“他那个族侄在码头管事的差事,我找人顶了。”
四哥一拍大腿:“干得好!”
二哥微微皱眉:“砚白,是不是...”
“不过分。”三哥打断他,看向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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