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正午——
我刚躺下准备歇午觉,窗户“吱呀”响了一声。
四哥陈季安跟做贼似的溜进来,带着一身凉气就往我被窝里钻。
“四哥?”我推他,“今儿不是初三吗?该大哥...”
“嘘——”他冰凉的手捂住我的嘴,眼睛亮得惊人,“大哥被里正请去修水车了,三哥在衙门,二哥在后山采药...”他边说边把我往怀里带,下巴蹭着我头顶,“就一会儿,暖和暖和我就走。”
他身上的寒气冻得我一哆嗦:“四哥你这样不合轮值规矩...”
“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嘛。”他耍赖,手已经不安分地往我中衣里探,“好怡儿,初八还有五天呢,我等不及了...”
话音未落,“哐当”一声巨响!房门被整个踹开,门板撞在墙上嗡嗡直响。
三哥陈砚白一身绯红官袍站在门口,脸比锅底还黑。
“陈!季!安!”他声音像淬了冰。
四哥吓得一骨碌坐起来,差点把我带下床:“三、三哥?你不是去衙门点卯了?”
三哥大步流星走过来,一把揪住四哥的后领子把他拎起来:“点卯?呵,我不回来,怎么逮你这耗子钻空子?”他力气大得吓人,四哥被勒得直咳嗽。
“放开四哥!”我慌忙去拉三哥的胳膊,“四哥就是...就是进来暖和下...”
“暖和?”三哥冷笑,目光扫过四哥敞开的衣襟和我凌乱的头发,“暖到床上来了?当值表是写着玩的?”他手一甩,四哥踉跄着撞到桌子,药罐子叮咣乱响。
“三哥你讲不讲理!”四哥扶着桌子站稳,喘着气顶回去,“大哥不在,怡儿一个人怕冷,我来陪陪怎么了?你定的那破表,也没说不能特殊情况特殊对待!”
“特殊情况?”三哥逼近一步,官帽上的翅子几乎戳到四哥脸上,“我看你是皮痒了想停三个月!”
“停就停!”四哥梗着脖子,眼圈都红了,“你天天在衙门,回来就霸着怡儿!我呢?我...”
“三哥,四哥,你们吵什么吵!”五弟陈昭行的小脑袋突然从门框边冒出来,手里还攥着个啃了一半的窝头,一脸懵懂,“四哥,你不是说值夜要排队吗?怎么提前来了?”
他歪着头,天真又扎心,“哦!你是不是钻‘特殊情况’的空子啦?”
屋里瞬间死寂。
四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三哥怒极反笑:“好,好得很。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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