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急得去捂四哥的嘴,三哥的毛笔"啪"地断成两截。最后是二哥把吵作一团的弟弟们分开:"抓阄。"
新的轮宿表终于定下:三哥排了最多天数,大哥次之,二哥特意要了月事前后的日子,四哥抢到几个吉日,五弟保住了初九。我的三十日单独睡被写在最后,还加了个括号——(如无特殊情况)。
散会时五弟偷偷往我手里塞了块麦芽糖,被三哥揪着耳朵拎去书房"教导"。
四哥趁机把我堵在厨房角落:"怡儿,初八是我..."他手指绕着我的发梢,"初九那小子要是..."
二哥在药房门口清嗓子:"老四,来帮我捣药。"
大哥不知何时站在走廊阴影里,等我经过时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:"别怕。"
夜里我数着窗外的桂花声,听见书房传来五弟的哀嚎:"三哥!这个真不用教!"接着是二哥温和的劝阻声,四哥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声,还有大哥沉稳的脚步声在门外来回踱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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