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……莫名排斥的女人!尤其是那张脸……那张与月倾颜如此相似的脸!难道月倾颜那个贱人,真的和老祖有什么关系?不,不可能!月倾颜早已死得连渣都不剩了!
她强行压下心中的慌乱,柔声道:“老祖乃宗门支柱,她老人家行事,自有深意。我们做晚辈的,只需遵从便是。”她顿了顿,状似无意地问道,“可知……老祖与月师姐,是否……有何渊源?”
侍女茫然地摇头:“奴婢不知。只是听闻,老祖见到宗主时,似乎……颇为不喜。”
苏浅月眼神闪烁,心中念头急转。不喜白凛?是因为他挖了月倾颜的仙骨?还是因为别的?
就在这时,一个清冷得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,突兀地在殿内响起,如同寒风刮过,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暖意与檀香。
“看来,你恢复得不错。”
苏浅月和那侍女俱是浑身一僵,骇然转头。
只见内殿入口处,不知何时,已悄然立着一道玄色身影。身姿挺拔,容颜绝艳却冰冷如霜,不是凌墟仙尊又是谁?
侍女吓得魂飞魄散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浑身抖如筛糠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苏浅月也是花容失色,心脏狂跳,强撑着虚弱的身体,想要下床行礼:“弟……弟子苏浅月,拜见老祖!不知老祖驾临,有失远迎,还望老祖恕罪!”她动作仓促,带着病弱的娇喘,愈发显得可怜。
月倾颜(凌墟)并未阻止她,只是淡漠地看着她艰难地挪到床边,鞋袜都未穿,赤足踩在暖玉地面上,盈盈拜倒。
“既知有罪,便该好生反省。”月倾颜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,目光落在苏浅月那截新融合的、散发着白凛气息的仙骨位置,“强行融合他人仙骨,根基不稳,心神浮躁。这般心性,纵有仙骨,大道亦难成。”
苏浅月感受到那目光如同实质,冰冷地刺穿她的身体,直抵那刚刚稳固的仙骨,仿佛她所有的心思和伪装,在这位老祖面前都无所遁形。她头皮发麻,冷汗瞬间浸湿了内衫,只能将头埋得更低,颤声道:“弟子……弟子知错,定当谨记老祖教诲,潜心修炼,稳固根基,绝不敢再行差踏错!”
“哦?”月倾颜微微挑眉,向前走了两步,玄色衣袂拂过地面,未染尘埃,“那你可知,你错在何处?”
苏浅月心中一紧,脑子飞速转动。错在何处?错在不该强融仙骨?还是错在……不该得了月倾颜的仙骨?她摸不准这位老祖的心思,不敢轻易回答。
“弟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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