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洁又看向赵大凤和萧竹:“大凤,竹儿,你们跟我来。”
回到内院书房,关上门,梁洁脸上的镇定才稍稍褪去,显出一丝疲惫。她坐下来,长长舒了口气。
“娘,皇后娘娘最后说对大哥‘自有主张’,是什么意思?”萧竹忍不住问,眉宇间满是担忧。
梁洁沉吟道:“娘娘怕是对墨儿的身世起了疑心。不过,眼下她既未深究,又许了我们宫中采买的差事,至少说明她认可我们的清白和手艺。这是好事,也是护身符。只要我们把差事办得漂亮,不出纰漏,郑家剩下的残余势力,暂时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赵大凤忙道:“厂长放心!宫里要的东西,我们一定做出最好的来!我刚才就想,咱们是不是得再辟一个更清净的独立小院,专门做宫里的货?工具器物全部专用,人员也固定几个最可靠的老师傅……”
梁洁赞赏地看了她一眼:“大凤考虑得周到。此事就交由你去办,让张嬷嬷帮你。竹儿,你协助大凤,另外,加紧厂里的巡逻安保,尤其是夜间。郑江父子虽被看管,但他们党羽未清,须防狗急跳墙。”
“是!”萧竹和赵大凤齐声应道。
赵大凤看着梁洁疲惫的神色,心疼道:“厂长,您累了一天了,先歇歇吧。外面有我们呢。”
梁洁点点头,却又想起一事:“墨儿那边……可有新消息?”
萧竹摇头:“还没有。按行程算,大哥应该快到北境了。娘,大哥不会有事的,对吧?”
“嗯。”梁洁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,语气坚定,“你大哥机敏,定能平安。我们现在要做的,就是守好这个家,等他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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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芙蓉镇县衙后宅,一片死寂。郑县令父子被分别看管在厢房,门外有皇后带来的侍卫把守。
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车,却从县衙侧门悄然驶出,消失在夜色中。车内,郑夫人捏着一封密信和几张银票,面色惨白,双手不停发抖,对车夫催促:“快!再快些!去州府!”
而镇子另一头,鑫驰日化工厂内,新划出的“御制坊”小院里灯火通明。梁洁亲自带着赵大凤、萧竹和两位最老练的师傅,正在连夜调试“抚痕露”和“润玉凝脂”的配方细节,力求尽善尽美。
院墙外,夜色浓重,树影婆娑。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远处巷口徘徊张望,盯着工厂的灯火,低声交谈。
“郑爷栽了,咱们的钱……还能要回来吗?”
“听说皇后娘娘要严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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