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是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改变的渴望。
梁洁知道,这条路还很长,但每迈出一步,就离光明更近一点。
她看着这些渐渐挺直腰板的女子,心中充满了力量。
馨驰日化,开工了。
不仅仅是一个工厂的开工,更是这些女性新生活的开工。
同时,芙蓉镇的胭脂坊也开始躁动了起来,嫣红一早上就起来了,她坐在二楼的房间里,脸色涨成了铁青,将桌子上的一些进账单都扔在了地上。
“什么,你说那个鑫驰日化就是那个摆摊的老太太开的?”
站在一边的身穿一袭瓦蓝色长袍的男人,后退了两步:对啊,小姐,上次咱们在官产竞买的时候不是看到了吗?”
嫣红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,几乎要掐出血来。那张艳丽的脸此刻因愤怒而扭曲,瓦蓝长袍的男人——胭脂坊的账房先生赵全,又往后缩了缩。
“那个……灰头土脸,带着个半大丫头,在街边摆摊卖什么‘雪花膏’的老太婆?”嫣红一字一顿,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就是她,抢了我胭脂坊三成的生意?办起了那个什么‘鑫驰日化’?”
赵全硬着头皮:“是……小的打听清楚了,掌柜的姓梁,就是那老太太。竞买官产那日,她身边还跟着个挺机灵的姑娘。如今她们的厂子就在镇西头,招的女工……不少是咱们镇上乃至附近村里过得不甚如意的妇人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更低,“近来,她们出的面脂、口脂,价钱比咱们低,样子也新巧,用着……据说也不错。不少老主顾,都拐去试试了。”
“砰!”嫣红一掌拍在黄花梨木的桌面上,震得茶盏叮当响。“好,好得很!”她胸口剧烈起伏,半晌,忽然冷笑起来,那笑声尖利,带着渗人的寒意。“一个泥腿子出身的老婆子,带着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妇人,就想撬动我胭脂坊在芙蓉镇十几年的根基?做梦!”
她猛地转身,走到窗边,推开雕花木窗,视线仿佛要穿透街巷,直射镇西头。楼下胭脂坊的门脸依旧光鲜,客流却似乎真的不如往年同期熙攘。
“她们不是能吗?不是会做新巧东西吗?”嫣红眯起眼,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的精光,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赵全!”
“小人在。”
“去,给我把镇子上,还有附近县乡,所有供货的脂粉原料行、香料铺子的掌柜,都请来喝茶。”嫣红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“就说我嫣红念着多年合作的情分,有点关乎大家日后安稳赚钱的‘体己话’,要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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